沈素商没那么大的胸怀,操心天下苍生。
她只是知道,稳定才能发展,像她这样小门小户,只有稳定了,自己才能安全一点。
“召武乱政是七年前朝廷想铲除武平王的势力,结果武平王竭力反抗,诸皇室成员在那风口企图篡位,结果一夜之间整个皇宫血流成河,之后武平王为表忠心,辅佐洪安皇帝继位,那场政变,被称作召武乱政。”戚名哲很平静的说。
沈素商以为是一个很宏大的故事,等了一会儿没有下文了:“就这样?”
“恩。”戚名哲点头。
“也就是说,朝廷想弄死武平王,结果被武平王给弄死了,人家武平王还深明大义,辅佐皇室成员继位,赢的了百姓的爱戴?”沈素商分析着说。
“算是这样吧。”戚名哲觉得沈素商这样说有什么不对。
“百姓为什么爱戴他,他那样折腾顶多是不想自己死了,也没为百姓做什么事儿,再说了,现在外面乱成那样是怎么回事?送个货都能被劫。”沈素商觉得这样不对。
戚名哲想了想:“根据古长青说的,是现在的皇帝不得人心,所以降下天灾,大召到处不是旱灾就是水灾,民不聊生。”
沈素商歪头看着戚名哲:“这些都是古长青给你说的?”
“恩。”
“所以说,天下出了这么多事儿,都是皇室的错,皇室不得人心,武平王最好,天下人想武平王当皇帝。”沈素商看戚名哲。
戚名哲狐疑的看着沈素商,这话被沈素商说出来,怎么感觉不对味了。
“是不是还有武平王招贤纳士,爱民如子的传言?”沈素商又说到。
戚名哲想了想点头。
“嘁!”沈素商一脸不屑“水温怎么样?”
戚名哲以为沈素商会说出什么来,突然问他水温,让他有些转换不过来:“还行。”
沈素商第二天陪着戚名哲上山,现在天已经暖和一点了,上来一趟挺累的。
她在这里反复的看了看,再看看他们下面的房子,发现不是九远庄和他们这两个地方像,而是这三个地方都有些像。
难道是因为云山县这里的山都差不多,所以这样相似的地方也多。
想来想去,好像也就这个解释比较科学一点。
戚名哲盘腿坐好,然后开始运转自己的穴位。
他就那么简单的坐着,其实无比的煎熬,那种疼痛和走路的疼痛是不同的,走路引起的是具体位置的刺疼,而这样运转是半身的困疼。
而在某个点上,下肢的某个穴位会有一点反应。
每当这个时候,戚名哲疼的都要昏厥了,但是他更兴奋,兴奋的记下这种运转,然后反复的尝试,一直到困疼变成麻疼,他也熟悉了怎么运转才会影响到那个穴位。
这样的事情就像开山凿石一样,不过凿的是自己的身体,最难的是今天觉得自己练好了,结果明天又恢复了原样。
如果换一个人早就崩溃了,可是戚名哲每次出门的时候,沈素商对他殷切期盼,回到家里沈素商又给他准备好了一切,努力的想让他能站起来,他就有了一天一天磨练下去的意志。
沈素商说过,他是她的支点。
沈素商又何尝不是他的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