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楠楠看着这一幕，眼睑低垂，眸中流淌着的冷意与嘲讽被掩去了些。
虽然不知道那个对付白芷的人是谁，但她相信，微博上说的都是真的，白芷就是找人直播自己跟袁野的比赛，一旦她输掉比赛，加上赌注和舆论趋势，恐怕下一刻就会被逼着退队。
就算廖同不让她走，最后也逃不过名声尽毁，成为第二个俟潇被赶出VOLG的结局。
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楠楠。”陈楚唇瓣蠕动了一下，“我……”
他伸手，想要去触碰女孩。
却落了空。
“陈楚，到此为止吧。”乔楠楠垂眸，声音极轻。
男人的双瞳骤然一缩，薄唇紧抿着，黑眸里浸出了几分凉意，像是冬日里结冰的湖面，陈楚平稳的声音里隐隐带着颤抖。
“什么到此为止。”
乔楠楠抬眸，眼里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淡淡出声：“你清楚我说的是什么。”
那些你心里放不下的，不会有结果的感情，到此为止吧。
酸涩感一点点从心头涌上来，陈楚轻眨了下眼睛，扯唇：“我听不懂。”
那边的袁野已经在着手处理白芷的事情，现在训练也训练不下去，乔楠楠沉默了一会，决定离开。
与陈楚擦肩而过时，她低低地说了一句。
“今晚的比赛按照原定的计策……还有，谢谢你的粥，但以后不用了。”
陈楚的睫毛轻颤了一下。
感觉到女孩远去，他眼里的某些东西才快要溢出，男人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
“队长。”季凡星走过来，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想开点。”
陈楚笑了。
想开？
怎么想开？
他从16岁开始就喜欢上的女孩，看着她追随者别的男生的身影一步步成长的女孩，要他怎么想开？
季凡星看着他苦笑的悲恸模样，不知该说些什么。
爱情，是世界上唯一不能靠努力换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