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您在下方将士所说的也是十分地道的五韩话,总不可能自己的队伍之中出现叛徒了吧。
他们自然便不再有所怀疑,那个将士也是连忙的点了点头高声的喊道。
“尔等等等,我这就召集大军随汝等一同前去解救将军!”
那将士说完之后便消失在了营寨之上,不一会儿那紧闭的营门便在次的在公孙瓒面前打开。
其中密密麻麻的将士快步的走了出来,粗略的一看便能够发现在场的足足有三四千人。
“这就是你们所有的兵力了?也没有多少嘛?”
公孙瓒看着面前的大军,脸上出现一丝丝的讥讽之色。
而这时候那将士才发现,虽然眼前的这些人穿戴的是自己大军的衣甲,而且也十分的破烂,但是上面的血迹早已干透了!
而且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个个气息悠长面不改色,看上去十分的正常,甚至自己等人都还要精神,哪里像是经历过埋伏的样子?
“可恶,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那将士一脸凶狠地对着公孙瓒说到。
似乎只有这样子才能给他带来一丝丝的勇气,或者说他认为这样子便足以能够吓唬住公孙瓒了…
“什么人?当然是要了你命的人!杀!”
公孙瓒咧嘴一笑露出他白深深的大牙,刹那只见公孙瓒便骑着战马朝着营寨门口冲去。
还不带那将士有所反应过来,一道噗嗤的入肉声声便从他的身上传来…
只见一把银白色的长枪正插在他的胸膛之上,丝丝的鲜血止不住的从那伤口之中流出来,剧烈的疼痛与瞬间袭击了他大脑。
但是他喊不出来,也叫不出来,甚至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这一刻,她似乎一下子便被抽光了力气一般,只能双眼死死的看着公孙流露出一丝丝的不甘之色。
而他身后的那些将士则是一脸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似乎根本就没有想明白,为何眼前这个穿着自家衣甲的人会突然痛下杀手?
但他们没有明白这些,但是不代表公孙瓒他们会手下留情。
见公孙瓒先发制人,跟在他身后的白马义从自然是立即响应朝正营门口杀去…
两军军政相隔本就十分的近,伴随着白马义从的突然爆发。
自然是十分快速的变乱作了一团,只是他们没法关上营门了,就算是想脱身也是毫无办法…
很快公孙瓒便带着汹涌的白马义从,朝着营寨之中杀去。
而那些留守的将士,自然是节节败退,很快便退入到了营寨之中…
在留下人手守好营门之后,至于其他的大军便很快在大营寨之中四下杀入起来。
一道道冲天的火光也是在营寨之中升腾而起…
那是五韩粮草所散发出来的光芒,也是他们化为灰烬之前做出的最后一点贡献了…
本来面对着汹涌无畏的白马义巢留守的五韩将士,便已经是溃不成军了。
现在大营之中的粮草也被大火所点燃,那些将士自然也是没有了战斗之心,纷纷是跪倒在地祈求投降。
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这些汉人并没有接受他们的投降,反而是举起了手中的武器,狠狠地朝着他们杀来。
那些投降的将士眼神之中,不由得闪过一丝丝的赫然之首。
原先华夏大军可还是有着收想俘虏的特例啊,但是为何今日却对它们痛下杀手?难道是因为军功不成?
他们并不知道这种确答案究竟是什么?现在他们刚准备拿起手中的武器,再次反抗时。
却早已是错失良机了,骑着战马的白马义从明显比他们更快更狠。
还不待他们举起武器,一只只的利箭便准确地射入他们的胸膛,一把把的战刀,将他们的脑袋割了下来。
很快这个营寨之中便除了公孙瓒等人以外,再也见不到一个五韩的将士了…
看着眼前的场景,公孙瓒的眼神之中不由得闪过一丝丝的冷笑之声。
“来人将那些五韩将士的脑袋全部给我堆积到营寨之外,我要在这里建造出一座京官出来!”
公孙瓒对着身边的大军大声的喊道。
很快在白马义从的收集之下,那些五韩将士的人头便堆积在城外,累积成了一个小小的金字塔形。
其中许多的头颅上都布满着惊恐和诧异,还有许多愤怒的表情点缀在其中,看上去十分的吓人。
就在公孙瓒的人得手后不久,那些逃回来的五韩将领看着自己营寨之中,升腾而起的火焰,再看看赢在门口那散发着死亡气息的京官。
眼神都不由得闪过一丝丝惊惧之色,急忙的拍打着马匹,朝着五韩之地的方向赶去…
估计这一次战役将在他们的脑海之中留下深刻的印象,这一辈子都难以摆脱其中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