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苏瓷被他盯得浑身发毛，缓缓放下刀叉，正色道：“现在是流量至上的时代，粉丝的力量不可小觑，想要搞好影娱，不如直接打通泛娱乐的链条！抓住IP一条龙，抢占时机，开发游戏，影视，动漫什么的，打造纪腾娱乐帝国。”
纪屿点点头，“不错。”
“苏小姐，我们碰一杯。”纪屿冷漠的面容上，终于浮现一丝笑意，修长手指端起高脚杯，抵了过来。
苏瓷端着杯子和他碰了一下，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
美男嘛，不趁机撩一撩，怎么对得起她穿书一遭？
“纪总，有女朋友吗？”苏瓷随口一问。
纪屿：“没有。”
苏瓷故意调戏，“那是有男朋友？”
纪屿：“……没有。”
苏瓷：“之前谈过恋爱吗？纪总长这么帅，学生时代应该不少人追吧？”
“没有。”纪屿白得像纸一样的俊脸，难得露出一丝人类的表情，品着香茗，语气听起来有点落寞，“学生时期，倒是不少人往我桌洞里塞废纸，还有垃圾。”
居然被校、园、暴、力过？
苏瓷小小震惊了一把，难以想象看起来这么冰山的大佬被人欺负的画面。
等等，他说的废纸、垃圾……
该不会是情书和巧克力什么的吧！
“是情书吧？”苏瓷直接问出心里的疑惑。
纪屿微微不解，他从小接触的就是冰冷枯燥的金融、经济和数据表，显然不知道什么是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