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也有血。”一个女人蹲下身,指尖拈了下地板上的浓稠,的确是血,不是红酒。
醉醺醺的苏瓷陡然冷笑出声,朝纪屿勾勾手,“过来,叫爸爸。”
门外吓得要死的众人:“…………”
纪屿盯着苏瓷,满心都是宝藏失而复得的欣喜与感动,双手穿过她的腋下与膝弯,弯腰打横抱起来往外走。
擦肩而过时,陆谨言的唇蠕动几下,“等等……她怎么样?”
纪屿垂眸凝视着怀中闭上双眼的女人,随即冷淡地看向陆谨言:“既然陆总已经心有所属,还是不要过分关怀别人的佳人了。”
陆谨言哑口无言。
担心苏瓷受了伤,纪屿直接在酒店为她订了一间房,叫来私人医生为她检查。
“纪总不要紧张,苏小姐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养两个星期就能好。”
为她包扎好流血的右手,医生开了点药,吩咐了注意事项,反复告诉纪屿,她真的没事之后,如同受了大赦,擦擦汗离开了。
期间警-察来邀请苏瓷做笔录,碍于她还醉着,纪屿在门外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陆子墨!陆子墨——”门内传来女孩焦急的呼喊。
纪屿眸光微闪,掐灭指尖的烟,推门走进去。
“陆子墨,我的裙子去哪啦?”
苏瓷神色冰冷地坐在床头,眼神清净无波,如果不是她叫错了人,纪屿会以为她没醉。
“我是谁?”纪屿在她脚边蹲下,抬头望着她,攥着她的手轻轻亲了一口。
苏瓷低头看着纪屿,眉头紧锁,白皙纤细的手指冷静地扣好制服纽扣,使用了伪音:“你是纪屿,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