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熙并未因陆灵薇的话气恼,只是平淡道:“所以这结果还是陆常在凭主观意识揣测出来的。”
“你——!”陆灵薇恼火。
但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白茵苒便先道:“妾觉得沈常在说得没错!”
“白美人别忘了自己的翡翠耳铛也在沈常在那处。”陆灵薇咬牙提醒。
“在沈常在处就一定是沈常在偷的吗?”白茵苒淡淡道,“兴许是我去沈常在处喝茶落在她那儿的也未可知。”
陆灵薇被白茵苒这番话气得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
在后宫这种人踩人的地方,瞧见他人落难,还有主动上前帮忙开脱的?
费了好半晌缓过劲儿来,陆灵薇方才再道:“你说你的是落下的,那我与郑选侍的又怎么说?也是去她那儿喝茶落下的?郑选侍也就罢了,我可从来跟她没交集。”
“是啊,陆常在与我没交集。”沈澜熙转眸,定定看向陆灵薇,“所以,我是如何偷得你发簪的呢?”
她连陆灵薇的院子都没去过,怎么能偷到东西?
“当然是你...你...”陆灵薇数次张口,却半晌没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说不过,她便干脆把话题一推,无理取闹起来:“我又没偷过东西,怎知你是用什么办法偷到的?沈常在还是赶紧认错吧,别妄图以一张利嘴撇清自己了。”
说罢,她便再不理沈澜熙,深深冲淑妃拜下:“还请淑妃娘娘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