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挂在面上的笑，于片刻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色：“淑妃要杀她们？”
她以为这位最多不过是借着些无关紧要的由头，重重把人收拾一顿。
可对方居然，要杀人？
“杀？”董淑妃眸中划过一抹暗沉。
顿了顿，她方才勾勾嘴角：“凝妃单听她一面之言，就信了这虚无缥缈的话吗？本宫可从没说要杀她们，本宫只想要她俩长长记性。”
“如何长记性？”凝妃眯眸。
相比于董淑妃，她其实更信白茵苒。
状告淑妃杀人可不是小事，若是被证明是胡说八道，少不得挨罚。估计，她也是走投无路了才口不择言。
但淑妃就不一样了，扯句慌，否认自己的所作所为，仅仅是上嘴皮一碰下嘴皮的简单事。
哪怕被揭穿，也无所谓。
“自然是该掌嘴的掌嘴，该挨打的挨打。”董淑妃勾唇轻笑，“凝妃觉得本宫罚得不对？”
凝妃没有直接答话，反而是看向沈澜熙二人：“本宫想听听她们怎么说。”
她不信董淑妃。
她想听这俩被堵了嘴，连说话都没机会的人有什么话说。
董淑妃自是不愿给人说话的机会，但凝妃在这件事上，格外坚持。
甚至还放言，若不让人说就去陛下那处，请陛下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