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什么忠心?”白茵苒不懂此话含义。
“是关于入宫之前的事。”沈澜熙抿抿唇,大致把自己入宫前的那点儿糟心事跟白茵苒解释一遍。
听闻此事,白茵苒便明白了:“你是想让陛下觉得,你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后宫?”
“是。”沈澜熙颌首。
一个满脑子后宫争斗之事的人,定不会再去想宫外那些前尘忆梦。
白茵苒蹙眉:“可这么久了,陛下也没说什么,想来是不在意的。”
“现在不在意,并不代表永远不在意。”沈澜熙垂眸,“焉知以后会不会有人用此事生事呢?”
比起盼望着陛下不把此事放心上,她更期望,那位能打心底觉得,她没把过去放心上。
“我明白了。”白茵苒轻叹。
澜熙说得不无道理。
宫廷之中,无中生有的事都有,更何况是借已有之事害人?
若能借此事抹平陛下心中痕迹,也好。
不过...
“既是直说,你就得想办法与陛下见上面。可你如今正值禁足...”
沈澜熙笑笑:“放心,我有办法让陛下过来。”
“你有办法就行。”白茵苒颌首,遂不再多言。
吃了盏茶,又与沈澜熙闲聊几句,白茵苒便离开了。
她离开清芷阁后,便一门心思地扑在平嬷嬷的消息上面。
而沈澜熙,则是一边盘算着日子,一边在后院照顾自己种下的青菜。
转眼,一旬即过。
夜沉如水,连月也隐没在这无边的黑中。
“婉儿,取纸笔来。”陆灵薇沉声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