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确实是个会积极面对生活的人。”沈澜熙一边带着萧辞钰慢慢看着,一边同他回忆着过去,“她善书画,会抚琴,能静;亦好歌喜舞,能动。
“总之,就是一个什么都喜欢,什么都爱尝试的人。”
说着,沈澜熙又有些失望:“不过,在我年岁稍大些之后,这些爱好,就都因她忙于打理内宅,而被时间磨灭了。连我,也没从她那儿学到什么。”
萧辞钰倒是没什么失望的。
反正在他眼里,不会这些的沈澜熙,已经够好的了,不差什么。
稍一顿,他便直接与她谈论起重点:“生活积极的人,在面对石家那场事故时,定不会什么都不做。”
“是啊,母亲一直在暗暗查探有关石家的事情,但是...”沈澜熙垂眸,神态失落。
“你想说她什么都没查到吗?”萧辞钰侧目。
“据我所知,确实是这样。”沈澜熙颌首。
稍一顿,她又认真补上一句:“母亲做这件事时,并没有刻意瞒着妾,想来,真有什么发现,也不会不告诉妾。”
“是吗?”萧辞钰对此持保留态度。
做事时可以不瞒着女儿,但若真掌握了什么重要线索,瞒不瞒,就不好说了。
毕竟,石家那回事,若真是他人刻意设计的,那这背后的人,在朝堂中,肯定也是极有势力的。
甚至很可能,跟董家、尤家有些关系...
在这样的情况下,什么都不告诉孩子,不是个奇怪的选择。
但沈澜熙却坚持,如果真有什么,母亲一定会告诉她。
萧辞钰是不会跟沈澜熙顶嘴的,见她坚持,他便干脆绕开了这个讨论点:“你母亲除了没有瞒你,还没有瞒谁?你父亲她瞒没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