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当即便跟着点了点头:“还不错。”
可转瞬,她又露出些许迟疑:“只是这样的事,别的酒楼也时常发生,听得多了,也就不觉新奇了。”
“我也这么想。”萧辞钰微微颌首,遂又再看向孙海泽,“不知东家这里,可还有什么独特的趣事?”
听两人这口气,孙海泽便越发确定,他们是高门大户中被管严实了的小辈。来一趟酒楼,竟还想着听故事?
不过他本身是个生意人,既然这桌客人出手大方,多陪着聊两句,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仔细想了想,他便道:“若说这静海楼中特有的事,也是有那么几件。只是…有趣不有趣,在下就没法儿评判了。”
“既然有,孙先生说来听听便是。”沈澜熙弯唇笑道,“我与夫君难得出门,能听听外边儿的故事,也不错。”
“好,既然您二位有这想法,那在下便说说。”一拍板,孙海泽便将事情缓缓道来,“静海楼中,常有文人汇聚,合得来的文士,便总喜欢聚在一处…”
常有文人汇聚,是静海楼的一大风格。
孙海泽所言之事,自然也紧紧围绕着这点。
不过,他谈及的,只是文人间舞文弄墨的盛大比试。
五年前惊人的卖官贪墨案,倒是没被他拉出来说道。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
作为东家,孙海泽肯定是希望来往的客人们能对静海楼有个好印象。这种牵扯旧案的事,哪儿会拿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