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鲜少生病,就是生病了,也常因不喜喝药而不愿不爱传唤太医来看。
在这种情况下,宫里的太医,他还真仅仅是认识而已。
不过沈澜熙倒是从记忆中扒拉出一点线索:“这位谢太医…跟尤家熟不熟,我不清楚。不过,我在帮着可媛姐处理后宫庶务的时候,曾见过太医请平安脉的记录。
“若我没记错的话,尤妃的平安脉,应当几乎是这位谢太医请的。”
“尤妃…?”萧辞钰了然,“若是她身边的人,那晋阳王与之相熟,也就不奇怪了。”
两人同与尤家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又是表兄妹。尤妃的心腹,晋阳王不熟悉才是怪事。
“如此看来,这三人能混到一处,倒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萧辞钰扬扬眉尾,透露出一点难言之意。
沈澜熙的面上也满是古怪:“理论上,是说得通。可他们这…年纪不同,官阶不同,所属部门也不同的人组在一起,还是怎么看怎么奇怪。”
稍一顿,她又忽然改口:“或者说,但凡他们是上茶楼去喝个茶,我都不觉得太怪。偏偏,他们来的是…”
乘鸾阁这种场合,结伴而来不少,但只一眼扫过去,便能看得出,他们是志趣相投的好友。
再不济,也多是同龄人。
如此对比…
晋阳王这三人组,便显得越发奇怪。
沈澜熙蹙眉,直到萧辞钰忽然出声:“或许就是因为奇怪,才会选择乘鸾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