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萧辞钰敛眉。
能有什么事是在外面不能说,非要跟到人家卧房里才能说的?
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听着就像是托词,但思及晋阳王和沈纭清这两人的性格,萧辞钰又觉得,晋阳王推脱和沈纭清心术不正,都是有可能的。
啧,两人都不靠谱,这事情还真是…
“具体是什么事,臣记不太清了。”晋阳王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听着像编造,便露出什么异样神色。
他仅仅,是努力地思索着当时的情况,然后平静复述:“臣当时醉得厉害,脑子里就是一团浆糊,她说的那些话,臣基本没有听清。
“只依稀记得,她大致提到了成楠王、沈家,甚至还有…沈嫔。”
“什么?!”萧辞钰瞬间冷脸。
前面两个要点,他都无所谓,反正这次事情之后,这俩必然在牵连范围之内。
但是澜熙…
这与澜熙何干?她都与沈家撇清关系了,竟然还被拉到了这样烦人的事情之中?!
萧辞钰这么大反应,晋阳王大致也是没想到的。
怔了怔,他方才道:“臣迷糊间,确实只记得这些词了,至于具体是怎么一回事…臣也记不太清了。或许,陛下可以私下派人去一趟沈家,悄悄问问?”
“两人的事,本就不应你一人说了算,沈纭清那边,自然要问。”萧辞钰淡扫周德舜一眼,示意他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