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在为沈纭清那回事忧心?”沈澜熙顺势把人接住,让人靠在自己腹部:“事情我都听周总管说了,很惊人,但也不算难以理解。”
任何一段因果的形成,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各种各样的情况出现,前因都是一点点积累而成的。
沈纭清这回事,到如今,也只能感慨一句“水到渠成了。”
“忧心不至于,不过是有些感慨罢了。”萧辞钰起身,换个姿势将她直接揽入怀中,“随他们怎么样吧,朕只要你喜欢就好。”
话落,不等沈澜熙回上一句,他便直接把人拉到侧室,传了晚膳。
晚膳之后,两人抛下的鱼饵,也终于把鱼钓上来了。
接到消息,周德舜便匆匆送了进来:“陛下,宫外暗桩刚刚传来消息,说孙海泽动了。
“他一收到您送去的那幅画,便慌乱联系了当年与他一同作证的几个人。咱们的人顺藤摸瓜,已经把当年与他一起说谎的几名伙计全数监视起来了。”
“好。”闻言,萧辞钰唇畔总算有了一丝笑容。
卷宗记录只会记录最重要的部分,静海楼东家证词会记,从犯甚至下人,则通常是寥寥一笔就带过了。
以至于,后人翻看起来的时候,除了知道那掌柜的被杀头,其余几名伙计的去处,都毫无所知。
萧辞钰想要通过孙海泽找的,就是这些边边角角的线索。
弯弯嘴角,萧辞钰又问:“那绥宁公呢?他见完人后,可有什么新动作?”
“暂且没有。”周德舜老实摇摇头道,“他似乎仍旧沉得住气,只是令管家出去送了趟信,便再没多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