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布置有些明显,但除此之外,就再没说得过去的解释了。
“你是怎么确定,毒药是什么的?”凝妃忍不住出声。
“回禀娘娘,是因为淑妃娘娘随身携带的手帕沾了毒。药渍明显,草民只稍微一验,便瞧出来了。”仵作小心翼翼地作答。
手帕沾了毒?
凝妃顺势看向淑妃手边,果然,那里正有一方用过的手帕,安安静静地躺在桌上。
太巧了...
从争执,到赶人,再到捏着一方可做重要证据的手帕身亡...
一切都太巧了!
沈澜熙忽然觉得,之前萧辞钰那番话说得或许不错。
能将此事把控完美的人,只有淑妃。
只有作为当事人的她,才能轻易操控这些细节。
可是...
作为当事人的她,此刻也正伏在不远处的桌案上,永久失去了生息。
人都已经死了,她怎么能推说淑妃才是始作俑者?
这时候说自己无辜,说一切都是淑妃安排,恐怕只会引人发笑。毕竟,谁又会把自己安排为最终的那具尸体呢?
沈澜熙下意识看向萧辞钰,想听听他是否还有别的解释。
但他却只是点点头表示了解:“如此说来,事情就明了了。淑妃未初中毒,酉初身亡,而下毒之人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