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就着清水啃完两个大馒头,又吃了两个面饼,达到八分饱便不吃了,在狭窄的号位内练起吐纳来,顺便消化一下食物。
考生的号位也就两平方不到,三面都是墙,长约2米,宽半米左右,架了上下两块木板,下面那块木板用来坐,上面那块则当成书案。睡觉的时侯把上面那块木块拆下,与下面那块木板拼在一起就成了床,晚上就在上面睡觉。
此时徐晋把木板给拆了,腾出空间练吐纳,那些巡逻的差役见了也不管,反正考生只要不作弊,就算在号位中拉屎撒尿也不会理。
练了几趟吐纳,天色已经黑下了,徐晋把床拼起来蒙头便睡,至于那三根蜡烛已经被他丢到一角去了。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功,只有休息好,精神饱满才能把事情做好。
当然,并不是所有考生都是这么想的,不少号位中的考生就点上了蜡烛,继续争分夺秒地挑灯夜战,啪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不要想歪,是打蚊子呢!天气渐暖,蚊子已经成群结队地出没了,那些发情的母蚊子就像轰炸机一样嗡嗡地飞来飞去。
幸好,徐晋早有准备,小婉给他缝了个头套,睡觉的时候套上,只露出两个鼻孔呼吸,高枕无忧,这让那些巡视经过的差役羡慕不已。
第二天一觉醒来,徐晋吃院早餐稍休息片刻,便精神饱满地开始做五经题,所谓五经就是。四书是必须滚瓜烂熟的,但五经只须熟读其中之一就行了,称为本经,而徐晋的本经是
所以徐晋作答五经题本应该用的,但他昨天睡觉时思考过了,觉得这第一场的两道五经题,如果用选用作答,他能写出更精彩的文章,所以便决定用。
当你专注于一件事时,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一转眼便到了二月十七,会试的最后一天了。
下午三点左右,便开始有考生陆续交卷离开了。徐晋也拉了绳铃,很快便有弥封处的官吏过来,当着徐晋的面把试卷弥封好,然后装进专门的匣子带走,送到抄录司抄录。
徐晋来到龙门处,这时已经有二三十名交了卷的举子在等候了,凑够五十人就能放牌开门离开。
“子谦兄!”一名四五十岁的老举子趋步上前和徐晋打招呼,赫然正是浙江温州举子张璁。
徐晋微笑道:“秉用兄春风满面,应是考得不错了!”
“呵呵,尚可!”张璁谦虚地笑道,不过眼底明显闪过一抹喜色,上次他在徐晋那抄了些训练题目回去,获益匪浅,其中还押中了一题,所以张璁估计自己这次应该能中式,所以,这时见到徐晋既高兴又感激。
这时又有两名熟人行了过来,正是江西同乡李浙和袁城,前者问道:“子谦兄,考得如何?”
袁城笑抢先道:“还用问,会元恐怕已经是徐四元的囊中之物了,咱们很快就要改口叫徐五元了!”
“哼,大言不惭!”
袁城话音刚下,附近便有人不爽地冷哼一声,正是狂生陆鈛。
陆鈛见到徐晋等人望来,傲然地昂首道:“徐晋,这次会元铁定是我的,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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