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表现了一把什么叫做瞬间变脸，搓着手道：“您手里还有这票没，我们收购……”
林洁月捂了捂脸，表示没脸看，经理你这么自我打脸的行为真的好么？
这票，明岁瓷一点也不少。
她卖了李成业护肤膏配方之后，三五不时的就被李成业塞一把护肤膏票，仿佛这样才能表达他的感激。
她不知不觉就攒了不少。
不过没什么用处，就随意的塞到背包里了。
明岁瓷表示自己一点也不是宽以待人的圣人，摊了摊手：“有，但是因为你这个经理招待客户体验不好，不换。”
她学着中年男人刚才抬起下巴的模样，特别欠揍。
经理：“……”
小姑娘家家，这么记仇的哟？
不过想想那些他一个个都得罪不起的大佬们的催促电话，经理一抹脸面，就像是诱惑小红帽的大灰狼：“我可以拿其他稀有的票给你换，只要你说出来，我们这保准有……”
他又给林洁月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帮自己说说好话。
林洁月很想叉腰做出母夜叉状，你刚才训斥我的劲呢？
明岁瓷摆了摆手，她啥都不缺。
不说云仟艽就是个土豪主，时不时的匀给她一些，反正已经天天洗手蹭饭，脸皮再厚点也没事，顶多就是她做出东西，也都免费赠送一份。
起初她还有些不好意思，想着人家给多少，她得还回去，后来她和云仟艽两人几乎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也说不清谁欠了谁，谁占了便宜。
另外虽然不确定屈老研究项目，可是定然是十分被看重的郭嘉人家，福利待遇极好，屈老头自认也没什么用那些花里胡哨票的机会，时不时的和明岁瓷换些他们能用上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