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与青衣难得有空闲时间,晚上吃饭的时候便喝了点酒,不多,就十几坛罢了。
……
然后,两人成功地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两点。
“青衣,青衣,青衣!”
青衣在梦中被惊醒,一个起身摔到了地上。
她一脸懵地靠着苏城,“怎……怎么了?有贼还是有强盗?”
……
“我们昨日下火车的时候是不是说过,今天要去拜访沈老爷子?”
“是啊,怎么了?”
苏城平静地将手表拿到青衣眼前。
“我的天呐!两点了!快起来啊。”
“我已经收拾好了,刚才是我第五次叫你起床。”
……
青衣不再理她,火急火燎地去洗脸刷牙了。
到了沈家的门口,苏城和青衣无例外地被拦了下来,然后由管家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沈离岳走了出来,他还以为,苏城不来了……
他走过去,吩咐下人将苏城和青衣手里拿的东西接了过去。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既然答应过你,怎么会不来,只是昨晚闲得无聊,喝多了罢了。”
沈离岳的眉头一皱,这女人来的这么迟竟然是喝酒了。
“酒大伤身,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少喝点。”
“无妨,不过头疼一会儿,一觉醒来也就无事了。”
“对了,你爹……好不好说话?”
“我爹的脾性你不知道?你不是早就调查清楚了嘛?这一堆礼物不也是根据我爹的喜好买的?”
苏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怎么可能!沈少爷你惯会开玩笑,我不过是随意挑了一些南城的特产罢了。”
“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那倒不必,尊敬长辈嘛。”
其实苏城想说的是:又不是给你买的,你谢个屁谢!
沈离岳没有再说话,而是带着苏城七拐八绕地一直走。
就在苏城以为沈离岳要把她秘密解决了的时候,终于到了沈老爷子所在的地方。
苏城看着他微微一笑,“晚辈见过沈老家主。”
“哈哈哈哈哈哈,都是一家人,这么客气干什么?城儿,快过来,让我好好瞧瞧你,二十年未见了哟。”
苏城笑着走了过去,也没有反驳沈宁琰说的“一家人”,毕竟,昨日在车站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有些事情,还是不能操之过急。
“唉,二十年呐,你也从襁褓里的女娃娃长成大姑娘了,我也老喽。”
“这二十年能够平安长大,还能有今日的一切,苏城还要多谢沈老家主呢。”
“欸,客气什么,等你跟岳儿完婚了,你还要叫我一声爹呢。”
苏城故作惊讶,“沈老家主,您这是弄错了吧?我和沈少爷可是清清白白,不过是朋友罢了,何来完婚一说?”
沈宁琰昨日就听说了火车站发生的事情,也毕竟是老狐狸,脸色都未变,继续说着:“你们的婚事,可是二十年前我就和你爹定下的,我知道,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件事,你还是要听我和你爹的。”
“我爹?沈老家主知道我爹?”
沈宁琰微愣,这丫头,耍什么花招?
“当然知道!我跟你爹当年关系很好,不然也不会为你们定下亲事。我也更不会在这二十年里暗地里栽培你,帮助你。”
沈宁琰这只老狐狸何尝不知道苏城的打算,就是不认苏临是自己的爹嘛。
可是,她可别忘了,她能有今日的成绩,离不开他的帮助。可以说,没有他沈宁琰,苏城早成了废物了。
“那是,沈老家主这二十年对我的帮助,我铭记在心。若是有朝一日您有用得到我苏城的地方,我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沈宁琰欣慰地点点头,只是,苏城还没说完。
“但是沈老家主也说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苏城的母亲已去世,父亲也不知下落。所以,苏城的婚事,万不敢私自做主。若是有朝一日苏城寻得了父亲,这一切,还要听父亲的安排。”
沈宁琰收起笑容,“你这是什么话?你的父亲二十年前就被土匪所杀,什么叫不知下落?而且,他在世的时候,确实定下了你与岳儿的婚事。”
“沈老家主,这二十年前的事情,我又如何知道?自然是不算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