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蹲凑在那个小洞的前面踌躇为难,我又半眯着眼睛看了眼那头的密室:“要不这样,夜大人,我们化形成一缕青烟过去如何?”
“可以是可以,但我之所以不说这个想法,是生怕过去以后那头的阵法太过凶险,白大人怕是扛不住!”
我这缕小魂儿微微一暖,当即摆手示意道:“我虽然不如夜大人功法厉害,但对于自己实力还是很有自信的!”
密道的那头似乎有异动,我又赶紧凑近了那个小洞想要看得更加清楚一些。
那边恍恍惚惚的应该是有个黑影从那昏暗的甬道中略过,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当我想要看得更加清楚地时候,却已经是如同之前的那般静悄悄的了。
我正暗骂着,脑袋却还是凑近了那个小小动洞口。
忽然,一只猩红满是血丝的眼睛猛地出现在那满是昏暗尽头的小洞对面。
那只眼睛中的冰冷和死寂,激得我登时就一个激灵往后跌坐在地上。
夜浔急忙将我扶住:“小白,你看到了什么?”
我抖着手指向那个洞口:“那里有只血红的眼睛,他大爷的吓我一跳!”
“眼睛?”夜浔狐疑地也准备凑过去看。
我生怕他脆弱的幼小心灵遭到打击:“你自己小心一点,要是实在忍不住了就出手把那只眼睛戳了便是!”
夜浔嘴角一勾,也不准备去看那只眼睛了,转而拍了拍我拉住了他的手:“既然白大人这么说,那我就不看了!”
只见他掐诀捻印,指尖圆光一点,立马想着小洞那头弹射了过去。
甬道那头悄无声息,动静倒是出现在我们这边,方才还在熟睡中的妇人立刻捂着眼睛吃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她看起来痛苦不堪,捂住眼睛的手中有大把大把的鲜血流下。
这,这怎么回事?
我和夜浔狐疑地看了一眼:“过去看看?”
夜浔走在前头,我在后面紧步跟上,那妇人疼地直呻吟,看着她那副模样,我突然觉得自己眼睛一跳。
“你还有什么隐瞒的吗?”我抱着双臂幽幽地站在她面前:“你一开始是在说谎对不对?”
那个妇人现下就只顾着呻吟喊痛,哪里还顾得上回答我的话。
我看了眼夜浔,示意他开口,这厮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老是不在状态,感觉他一直都在想其他的事情走神。
被我这么一看,夜浔立马清了清嗓子,又拿捏出他一贯的倨傲姿态:“没错,倘若你现在跟我们说实话,你的眼睛,我会治好!”
我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奈何那妇人只顾着呻吟喊痛了,也不知道听没听见我们刚才说的话。
我们耐着性子等了她好一会,看着她都已经疼地快虚脱了,但似乎也没哟想要开口同我们求救的征兆。
哎呀,看来是条件不够吸引她咯?
我的好脾气好好耐心已经被消磨干净了,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只暴躁的白无常鬼。
我抬手揉了揉了鼻尖,手中掐诀唤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我猛地一蹲身子下去凑近那妇人,刀尖恰好抵住她的肚皮,做恶狠狠状:“你要是不说,你孩子也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