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在医务室里,医生雅各正在为他包扎伤口,旁边的托盘上放着一片十厘米长的断剑,血淋淋的触目惊心,可见入肉多深。
“很痛吧,这种竹剑的剑伤,可比真剑还痛苦。真剑起码切入的平面是光滑的,痛也不过是一瞬间,但竹剑钝而多竹刺,完全是靠力气强行刺进肉中,而且刺进去后,竹刺还会搅烂里面的肉,疼痛程度超过数十倍。看得出教父很生气,但还是对你充满期待,手下留情。这伤很痛,却掌握得很有技巧,不会伤筋动骨,换了别个,估计一根手骨就毁了。”
“我还能受得了。”君三少尽管脸色惨白,却仿佛不过被蚂蚁咬了一下,波澜不惊。
“我接受过很多被教父惩戒的成员,强悍能忍的,确实不乏。不过像你这样,完全看不出有一丝痛苦的倒是第一个,你的忍耐力和钢铁有的比。”
“再痛,也不过是**的痛,真正的痛,可比这厉害得多。”君三少口气低低,苦涩一笑。
“我就不明白了,你明知道new的规矩,还为一个女人这样做,值得吗?”雅各忍不住嘟哝。
“这话也有人问过我,我当时答他不值得。”
“然后呢?”
“然后……”君三少眼底泛起一种迷雾,“我又问自己,如果不想利益得失,不用理智里思考这个问题,我到底是想去,还是不想。结果,我脑海里立即就浮现想去两个字,于是,我就去了。”
雅各瞠目结舌:“你还真是……任性。”
“我希望任性一回,找到原觉得不值得,但以后会变得值得的人。”他的声音变得柔软,仿佛冰冷的雪融化成温暖的泉水,带着丝丝难以言喻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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