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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三少勉强爬起来,摸摸自己的额头,烫得惊人,好像火烧一样,怪不得他脑袋如此眩晕,肌肉酸痛,难受得要命。
他坐在地上,闭着眼睛无力的靠着书桌,缓了很久,头依然涨痛不堪,这种感觉并不陌生。
自从那次坠海发生事故后,时不时总会发高烧。
这一次,不知是因为手臂上擦到的枪伤,还是下午的时候,被顾琰下药,为了保持清醒,强行注射了过多的药剂,引发的后果。
不过无论是因为哪一种,都不重要了。
因为他知道,现在他再不用药,就会像之前那样,陷入高烧昏迷中。
他踉跄的爬起来,苍白又潮红的脸溢满了汗,勉强走到书架边,将藏在保险箱中,教授留下来的针剂拿出来。
颤抖的抓起针筒,教授给了他六支针剂,说这些剂量,要用大半年的,现在只剩下一支半。
距离教授约定的时间还差三个月,他就用光了。
君三少苦笑,却露出义无反顾之色,将针剂吸入针筒中。
然后走到书房侧边的休息间,躺在床上,低头撩起衣袖,刚强不屈的俊脸上没有一丝犹豫。
将针头刺入血管中,缓缓将药剂推入。
然后一把拔掉针筒,丢在地上,再无力气。
他闭上眼睛,药效发作,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第二天,叶鹿睡到中午才起来,下到楼下时,看到君三少已经坐在沙发上,脑袋慵懒的靠着沙发背,闭着眼睛,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脸色比昨晚好了不少。
而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份报纸。
报纸上的头条,赫然就是令老的死亡,巨大的版面,照片是令老威严肃穆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