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电话给凌空，询问他，什么时候发货，除了第一次的生意是和季陌谈后，之后的交易，季陌都交给了凌空来处理。
这位小少爷别看年纪小，实际上已经负责了不少季家集团的重要生意，做起生意来雷厉风行，十分有头脑和手段，那思维和想法，最起码超前二十岁。
“正在疏通关系，最近海运查得严，自然要小心谨慎些，不过你放心，我凌空办事，绝不会在合同的交货期到时交不出货来。”少年的声音渐渐处于变声期，少了分稚气，多了几分低沉和稳重，口吻更是自信无匹。
叶鹿自然放心，这位小少爷可是季家未来继承人，他说出话，自是一言九鼎。
她想了想，还是忍不住。
“凌空，有件事我想问……”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凌空一下子就识破了她的意图，声音微冷，“他这件事做得太不地道了，即使他是意意的父亲，我也要表明态度，我和父亲对此事很生气，若知道他的目的是令老，绝对不可能卖军火给他！”
叶鹿心中一惊，知道君三少这一次的举动，无疑是大大得罪了季家。
因为令彦和季家关系不错，还曾经救过季陌的夫人沐宝儿，君三少这次买了他们的武器，对付令老，虽然季家和这事没有直接关系，但这也就等于季家的武器，杀了令老，估计季陌会雷霆大怒吧！
她记得南欧宴会上，那个倨傲的军火之王，得罪了他，绝对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她急声脱口而出。
“令老不是他杀的。”
“你怎么知道？”
“这是他亲口对我说的。”她呼吸急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