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鹿脸色微变,却不动声色,只是被子下的手绞成一团,痉挛不已。
“我的话有什么问题?”
令彦道:“没问题,我知道你确实很同情令修,你会拿个假装是清池的贴身东西,安慰令修不奇怪。”
“那你的意思是?”
“有问题的是,我问过令修,那挂饰并不是你给的,而是君三少。还有原来的挂饰已经丢失了,在休息室里,据令修说被跑进来的猫叼走了,但那天你也在休息室。”
叶鹿脸色更白。
“在机场里,当令修拿出那东西,你脸色就变了。那么,叶鹿,你为什么对这个挂饰那么的在意,这挂饰里有什么问题?君三少为什么要伪造这东西给令修,谎称是清池留下的?”
令彦淡淡的声音,带着一股犀利的冷意,虽不咄咄逼人,却足以刺穿人心。
叶鹿手指攥紧被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令彦的聪明和缜密,要将事情串联起来,连成一条合理的线索,并不难,他今天来问自己,就证明他心中已是十分怀疑了。
但正因为这一点,她更不能表现出任何心虚,佐证他的怀疑。
“令彦,何不将你的怀疑直接说出来。”叶鹿昂起头,不惊不惧。
令彦探寻的看着她,见她眼神并不避让,没有心虚,眼底闪了闪。
“我有一个推测,君三少不是细腻的人,不可能造个挂饰安慰令修,那么这挂饰有何意图呢?而我爷爷死的那天,为什么那些攻击的人,能准确知道具体的位置时间行程。那是一次私人的拜祭,除了我和令修,爷爷身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