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君意意又被抓去做检查,重点是检查耳朵,她心中一直暗暗祈祷,至少那个人员搞错了,并没有这回事。
但她却隐隐想起之前一个自己并没有留意的细节。
那就是她穿好礼服后,凤夜无音给她佩戴上饰物,而在给她戴耳环时,那耳针穿过她耳洞时,刺了她一下,她以为是凤夜无音这粗汉子太笨手笨脚弄到了她而已。
她当时也没留心。
可现在向来,恐怕这其中并不简单,凤夜无音真是个心思细腻得可怕的人,远不是外表那般粗野。
“啊……”她突然觉得左耳一痛,一枚探针刺入了她耳垂中,猛然一抽,便听见研究人员激动的说:弄出来了。
她顿时小脸雪白,脸无血色。
她最害怕的事,还是来了。
她僵硬的侧过头,望向不远处,一直双手抱胸,冷静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看着她做检查的季凌空,而此刻,他那双幽暗得仿佛地狱之暗的眼眸,闪烁着极致的冰寒和怒意。
那么冷,冷得入骨的看着她。
这样的眼神,让她心脏都一寸寸冻结了,感觉深寒入骨,感觉……好难过。白,脸无血色。
她最害怕的事,还是来了。
她僵硬的侧过头,望向不远处,一直双手抱胸,冷静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看着她做检查的季凌空,而此刻,他那双幽暗得仿佛地狱之暗的眼眸,闪烁着极致的冰寒和怒意。
那么冷,冷得入骨的看着她。
这样的眼神,让她心脏都一寸寸冻结了,感觉深寒入骨,感觉……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