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破旧的院子,屋子里长期没有人居住,透着一股子衰败。
院子里杂草丛生,推开房门只听得老鼠吱的一声,很快蹿走。好在江藜并不是什么娇贵的大小姐,没有被吓的尖叫起来。
少年有些好奇的看了江藜一眼,但见她面不改色又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了。
江藜、庆伯他们站在一边,对面少年站在前面,剩下五个黑衣人站在他身后,看得出来少年身份不凡,而且是这群人的领头。
“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少年再次开口问道,话语里比刚刚多了点儿语气,隐隐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江藜心里盘算了一下,她从出来也有好几个时辰了,估计荣婶他们也在担心着呢。想来这个少年应该也有什么牵挂。
“我叫江藜,我爹江训在京城做官,我住在乡下一个叫江鲤村的村子里……”
“说重点!”少年不耐烦的打断江藜的话。
江藜窒了窒,这才从乡下发生严重的干旱,眼看着粮仓里没有粮食,她决心捐粮食,以及为了安全起见将粮食存放在粮仓。然后在城外安置难民等,一切本来进行的非常顺利,但县太爷突然下令关闭城门,以及不允许她从粮仓调运粮食,逼得她只能出此下策趁着夜晚偷偷来偷运粮食。
少年听的沉吟,质疑道:“谁能证明你的话?”
“很多人都能证明,”江藜道:“当初我捐粮的时候就是担心到时候会有状况发生,是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将粮食运到粮仓存放起来的。而且城外还有不少难民,他们也能证明我一直在城门口施粥放粮,另外城里只要捐了粮捐了钱的大善人我也都记载下来贴在城门口,你要不信可以派人看看。”
少年往后看去,有一个黑衣人往前走了两步,凑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不知道说了什么,但是少年的神情明显放松下来。
“你说的话我会去查证,你们现在可以走了。”少年道。
江藜往门口看看,又看了看脚边的粮食,忍不住问道:“那这些粮食?”
“呵,这些粮食就是给了你们,你们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发到城外那些难民手中吗?”少年话里虽然带着讥讽的意思,但说的却是事实,江藜他们不管是偷粮食还是发粮食都要费一番功夫,而且要是被县太爷发现了,可能还会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