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乔夕好奇的问:“这人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让你对他小心眼的行为印象深刻?”
乔蔺砸吧砸吧嘴,“跳跳这人,是他爹四十几岁生的儿子,那时候他爹的大闺女都已经结婚,肚子里揣着他的孙子了,他爹的大儿子也已经成年读大学了,最小的哥哥也读高中了。这个小儿子跟他的哥哥、姐姐相差了将近十几、二十岁,所以也算是老来得子吧。”
“他就比他姐姐的儿子大半岁,相差的岁数太大了,导致他哥哥姐姐完全是把他当儿子养大的,再加上他又是他爹老来得子,不容易啊,所以把他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跟掌中宝一样。好不夸张的将,这一家对待跳跳这个小儿子,完全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拿在手里怕摔了,宠着爱着,不舍得打也不舍得骂,生怕这个小宝贝受委屈。”乔蔺意味深长的看了乔夕一眼,说道:“所以,你能想象这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从来不被家长管教约束的‘小宝贝’,长大之后是什么样子吧?”
“可以想象。”乔夕撇了撇嘴:“八成又是个熊孩子。”
“那何止八成啊!”乔蔺夸张的道:“那是十成十的熊啊!你都猜不到,这熊孩子当时让那个服务生做了啥!!!”
乔夕追问:“做了啥?”
乔蔺:“他让人家服务生用手一点点的把酒瓶的碎片捡起来!”
“那还行啊!”乔夕:“不算特别熊吧?”
“你听我说完,别插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