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妃一筷子菜一筷子肉的,宁王的话她怎会听不出意味,自己的儿子他不心疼自有她这个亲娘心疼。
“儿子自己动手便是,劳烦母妃了。”
宇懿允在宁王面前始终恭敬,要说府里的事,宋倾城早就回来瓜躁过了,说府里有贼人,还没抓着,还有跟戚府有关。
“不知父王所说府中合适,儿子方才在院落里练了一会儿剑,回了院落,倾城刚摆好晚膳,随后父王的人便来寻儿子了。”只不过,依照父王和母后的脾性,是希望他从他们口中听到这些。
不得不说,宇懿允虽然被陌蓝弄昏了五年,智商情商还是照样发育的,不然真会被宋倾城给拖到各种不着调的地方去。
“练剑可别累着自己,你大病之后,母亲总瞧着你的身子骨还弱了些。”
随着宁王妃的话,宇懿允的面前又多了一碗汤。
“咳咳。”宇玉筠不悦得瞄了一眼孩子他娘,慈母多败儿,他可不愿自己唯一的儿子被败了。如果只是继承一座宁王府也就罢了,但如今他的打算已经不止于此。
宁王妃自然识趣儿,不再说什么,没让她一个妇人家先离开,已经很好了。
“这段日子,宁王府的处境你也是知道的。”瞧了眼儿子的神情,宇玉筠内心暗暗点了点头,继续说着。
“因为你跟倾城那孩子的一些口角,被你大伯拿来大做文章,禁足整个宁王府,这都没什么。”
“父王……”宇懿允刚想起身领罚,被宇玉筠按了肩膀,示意他还没有说完。
“你不必太放在心上,其实即使宋家姑娘是个温婉贤淑的大家闺秀,跟你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还是会有其他的理由,并不会改变如今的局面。”
一杯薄酒,宇玉筠举起一些,宇懿允双手递上自己的酒杯,与父王碰了一碰,宁王仰头一饮而尽,宇懿允同样如此。
“就好像如今,寰儿那孩子,竟然不顾禁足之令,私自出府,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宁王又会遭遇些什么。”
自斟自饮再续上一杯,一副恨女不成器的慈父模样,眼角余光却没有放过宇懿允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父王,你说懿寰她……偷偷溜出了府?”就这么端着酒杯愣着,宇懿允完全不相信他所听到的,不该是府里头有贼人或者细作,而是宇懿寰那个丫头……
可宁王府外头,肯定有宇皇派的人监视着,宇懿寰一向有勇无谋,能多过府里的家丁,也决计瞒不过宇皇的人,如果是真的,那这消息,宇皇早就该知道了。
“那丫头,就不知道这么做会给宁王府惹来祸事么。”宁王妃再来踩上一脚,虽然,她还不清楚,宇玉筠到底想跟懿允说什么。
“可懿寰只不过刚过十岁,还是个孩子,平日里再贪玩再任性,也不会有溜出府去的胆子,没了丫鬟家丁跟着,说不定都不认得京城里的路。”这是宇懿允对宇懿寰的所有了解,蛮横骄纵、莽撞、神经大条还有路盲,在宁王府里都能不认得从花园回西苑儿的路。
“这……懿允你的话,很有道理,方才为父就只顾着着急了,没想到这些,只听着西苑儿那儿不见了寰郡主,是为父思虑不周,尽想着是那丫头又闯祸了。”
懊恼、自责、焦急,写满了宇玉筠的表情。
“如今宁王府在被禁足,进出都受限制,懿寰不是自己溜出去的,那会是……”
宁王妃似乎是抓到了一些宇玉筠的意思,试探着接着话,也不敢说太多。
“父王,我们应该赶紧的上报给大伯、给宇皇,寰儿的失踪绝不是一件小事,不是自己出府的,那就是有人带出府的,能做到宁王府里头没有人察觉,那人的身手一定是深不可测,更不知道劫了寰儿是要做什么。”
宇懿允神色一下子警惕起来,放下酒盅,既然父王没有提府中出现贼人的事儿,那么就他来提,以一种推测提出来,反正他是不该知道这事儿的,推测得夸张些又如何。
“允儿,你是说,有人潜入宁王府,劫走了寰儿!”宁王妃诧异的半掩着自己口,偷偷瞧一眼宇玉筠,似乎对懿允的这个假设很是满意,莫非这就是他希望从懿允嘴里说出事儿?
所谓潜入宁王府的贼人,十有八九就是女扮男装要溜出府去的宇懿寰,已经让阿全带人去追去查,而宇懿寰不在府里头这事情,也早晚是瞒不住的。
所以,这就是一个挽不回的乌龙,所以懿允的说法是将错就错,也是最好的说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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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全勤快泡汤了,别说还欠着加更了,不活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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