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儿们莫捉急,坏人都是要收拾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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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大家,姬十二,咳……
------题外话------
“哪有无齿?不信给你看看我的牙,好着呢。”话落,他贴着她的唇,舌头疯狂席卷入,抵死纠缠着她!
“无耻。”
此刻的他,带着点玩世不恭的浪荡不羁,精致的五官本就俊美逼人,这会儿被**熏染的多了一份靡艳,一眼就叫人沉沦!
姬十二额头抵着她低沉地笑,目光璀璨如星,气息有点急:“你知道的,要是不会,我教你。”
“怎么抚慰?”顾还卿不耻下问。
姬十二爬起来,半跪在榻上搂住她摇了摇,有点无赖;有点坏,又有点撒娇:“额头那只是皮外伤,我的心受伤了,你得抚慰我,让我的心伤慢慢愈合。”
顾还卿面无表情地斜睨着他。
他一开口,嗓音就有点沙哑,非常的缠绵:“顾还卿,我不要抹药膏,你用别的补偿我。”
她只注意着他的额头,却忽视了其他。姬十二翻了个身,把脸埋在她柔软的腰腹处,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独有的香气,那眸色霎时沉了几分。
他的脸惊人的漂亮,宛若精美绝伦的艺术品,但凡有点损伤,顾还卿也是蛮心疼的。
可能是果核的尖尖触到了他的额心,起了一个比小指头大点的红疙瘩,约摸是不要紧,但看着不像是蚊子咬的,在他美玉无暇的脸上显得尤为刺眼。
她抚着姬十二额上的伤处,柔声道:“给你抹点药膏,好的快一点。”
顾还卿沉吟了会,索性承认:“是有点,可能当时火气有点大,没控制好力道,以后不会了。”万一砸伤了人,可就罪过了。
“你还有理了你?”姬十二气的想咬她,干脆躺到她的大腿上控诉:“幸亏是我走在那里,换了别人,早被你砸的头破血流,况且我哪里是在窗外?我人还在院子里,离你这里大老远,你今日定是心气不顺,拿果核撒气对不对?”
“……”顾还卿十分心虚,捧住他的脸:“哎,都红了,又肿了,好在没流血,万幸没破相,对不住,俺也不是有意的,谁想你就在窗外呢,话说你回来也不让人来通报一声,偷偷摸摸的,不然也不至于被我砸中。”
“顾还卿,你看看我额头?”姬十二放下捂着额头的手,把额头凑近她,逼她看自己的额头:“你让我明天怎么见人?”
关键是,这果核来的又快又准,他只来得及往后避了避,却未能完全躲开——此间有此手法的人,除了顾还卿那混蛋,不作第二人想。
果核上面还沾着没啃净的果肉,他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啃的——除了顾还卿还有谁!那果子,他每天都看她啃好几个。
姬十二委屈的不行,在外奔波忙碌了一天,本以为回来会抱到香喷喷的娘子,亲亲她,再摸摸她的肚子,看大起来了没有,殊料,迎接他的是一枚两头尖尖的果核。
“……”杏雨和雪柳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两人惊恐地伸手捂着嘴,瞪着肇事者,然后夺门而出,逃之夭夭……
“……”顾还卿往窗外一看,顿时头一垂,差点磕到茶几上。
“哎哟!”院子里有人叫了一声:“顾还卿你这个死丫头,你反了你,敢打你相公了?”
她冷冷地哼了一声,随手把果核往窗外一掷:“侧妃什么的,窗户都没有,别说是门了!”
顾还卿不咸不淡睨了她一眼:“你都说这侧妃之位要值两座金山,没有金刚钻,甭揽瓷器活,谁家不拿出十座八座的金山,哼!”
“对不住,对不住……”杏雨也觉得自己太放肆了,却仍不忘叮嘱主母:“王妃,奴婢今日可是在樊五小姐那里撂了狠话,你可不能让奴婢输了,心软的让王爷迎娶侧妃。”
顾还卿忍不住拿果子丢她:“说的这样恶心,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说完之后,她也是牢骚满腹:“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往常看这个樊五小姐,为人柔柔弱弱,文文静静,观之可亲,举止有礼,可今日一看,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见我身份低,对我那是威逼利诱,冷嘲热讽,明明求我帮忙,反倒像是施恩于我,那表里不一的行径,让人叹为观止,我算是服了这些所谓的千金小姐,就是驴子拉屎——外面光。”
于是,杏雨把樊仪琳在路上堵她的经过说了一遍。
杏雨却促狭地道:“你不知道,这一座金山可是有出处的,并非我捏造和杜撰。”
“什么一座金山?你这死丫头想银子想疯了吧?”雪柳笑骂。
“怎么可能?”杏雨扬高声音:“奴婢又不是傻了,像樊五小姐那么不可理喻的人,奴婢答应她,那才是疯了!况且,咱们王爷的侧妃之位难道只值一座金山?再不济也值两座吧。”
“你应了吗?”顾还卿感兴趣地问。
“就是啊!”杏雨哭笑不得:“樊五小姐今日居然在路上堵住奴婢,让奴婢救救她,她这是不病急乱投医吗!我一个小小的奴婢,又如何能救她?这樊五小姐当真是……逢庙就烧香,怕死瞎吃药,行事都完全没得章法了。”
不料顾还卿却道:“你没说错,你们王爷就是太爱招蜂引蝶了,他是无心,可架不住别人老惦记,老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放在这里是一个道理。”
“好端端的,你这死蹄子胡咧咧啥哟?吃错药了!”雪柳看了顾还卿一眼,唯恐杏雨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惹顾还卿生气。
“……那个……”杏雨这才知道说错了话,忙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说,王爷就是因为太好了,才遭那些小姐们惦记,不是遭贼……”
“……”顾还卿和雪柳一起看向她。
杏雨叹了一口气:“王爷好是好,就是太招贼了。”
那天见顾还卿爱吃这种青涩的果子,姬十二便一气摘了许多回来,每天给顾还卿洗几个放在那里,吃完了,他再去摘回来,左右最近一段日子都在东篱山查探花非花的踪迹,倒也方便。
杏雨见雪柳见她完全没有异样,这才侧过头来,雪柳道:“王爷带回来的这果子,倒是样好东西。”
顾还卿又脆生生的咬了一口,真不酸!
杏雨和雪柳不约而同的侧头背脸,不忍目睹顾还卿啃那么酸的果子——都替她酸。
顾还卿把书卷收到一旁的墨玉匣子里,先接过雪柳奉上的帕子拭了拭手,这才拿起盘子里一颗青皮溜溜的果子,送到唇边咬了一口。
“谁说不是呢王妃。”杏雨接过小丫鬟端进来的果盘,送到顾还卿面前的雕花方几上,有些胆怯地指了指她胸前的古卷。
杏雨抚着额头进屋,时值残阳如血,晚霞如彤,顾还卿正倚在窗前看鸟雀投林,手上拿着《迦南古志》掩在胸前,见她一脸烦恼,似乎还咬牙切齿的,便多看了她两眼:“怎么了?出去逛街还逛得一脸心事的回来,这倒是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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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樊仪琳被杏雨讽刺的脸色铁青,瞪着杏雨的目光像要吃人似的,却说不出“拭目以待”的狠话。
她今日就还把话撂在这里了!
杏雨气的,浑身发抖,怒极反笑:“五小姐,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是不够格当侧妃,那五小姐你就够格当这个侧妃了么?那我这个小丫鬟倒要看看,究竟谁有资格,谁有这个命去当我们王爷的侧妃!”
忍不住就提高了语调,异常气愤地道:“杏雨,你的心也忒大了点!你只怕也盯着王爷的侧妃之位吧,要不然,那天你会那么卖力的阻止我向王妃求救?我求你点事,你百般推诿,我看你就是不想帮忙,想着监守自盗,施手段迷惑王爷把你升为侧妃!可你也不想想,你什么身份,够格当侧妃吗?”
她原本就觉得自己一个大家小姐,纡尊降贵的来求一个丫鬟帮忙,心里满满都是委屈与压抑,只以为恩威并施之下,杏雨会觉得受宠若惊,谁知杏雨不仅牙尖嘴利,还反讽她。
杏雨的语气无不讽刺,樊仪琳听得异常刺心。
杏雨看着樊仪琳的目光也冷了下来,冷冷地道:“五小姐,我当丫鬟是不高贵,可难道为人妾室就高贵?妾,于男人来说不过是个玩意儿,娘家人都没有资格登门,连称亲家的资格都没有,主母想打就打,想卖就卖,当然了,若五小姐真做了某王爷的侧妃又不一样,那确实是比侍妾高贵一些。”
樊仪琳用帕子慢悠悠地擦拭着自己脸上的眼泪,语气不屑又耐烦:“何况,做王爷的妾室哪里不好,又哪里埋汰你了?你还要推三阻四的,我目前虽说是要求你帮我一把,可何尝不是为你以后铺路?你这次拉我一把,我自会记着你的好,往后大家成了姐妹,我自会拉你一把,不让那些势力小人欺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