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阑有些不忍心,她回抱住梅长青,不让他再多想。
她状似轻松的调侃道:“没想到你还在府里藏了一个红颜知己?”
“算不上红颜知己,只是觉得她被牵连进来有些无辜,所以除了禁足她以外,什么东西都未曾苛待她。你只当她不存在就行,不必和她闹的没脸,我怕你吃亏。”
白依阑点头,人家孙若若背后靠山可硬了,她,从头到尾就只有梅长青一个人,他总有顾及不暇的时候。
“这次你出走,是有人蓄意为之,需要我帮你解决吗?”梅长青回想着白依阑嫁进来的日子里,他总是将她护在身后,却不曾想着让她独当一面,才让她对他有那么深的误会。
这一次,他选择先问过白依阑,听听白依阑的意思,如果她要自己处理,那他便放手放权,如果她不想,她就继续在他的羽翼下做个小女人,他一定会护她周全。
“不用你,这次我也有错,在哪摔倒的就从哪儿爬起来,我不能让人时时这么揪着我的把柄。要处置也是由我来!”白依阑目光坚定,开这次是真真正正的想成为能和梅长青并肩的妻子,而不是原先那个自私自利只为自己快活的小女人了。
“对不起,阑儿。”梅长青听她一说,表情有些微窘迫,忙道歉。
“不必对不起,你如今也当知道,我也心悦于你。”白依阑说完,便整个人躲进被子里。
梅长青被她的话说的一愣,久久没能回神,刚才她说的心悦于他,他不是在做梦吧?
昨天夜里,无论他怎么哄骗,她就是不肯说喜欢他,现在看着她害羞的样子,梅长青感觉自己像泡在了蜜罐里一样,更加舍不得白依阑了。
……
“王妃,请您饶了奴婢吧,王妃,奴婢求您了!奴婢知错了!”
回到王府主院的白依阑,正坐在自己的房里喝着梅长青特意让人送过来的铁观音茶,他揭开茶杯盖子,轻轻吹凉,并不急着饮。
白依阑冷笑一声,让桃子继续跪在院中,现在是正午,她从早上跪到现在一句话也不肯说是谁在背后指使,眼看着就要晕厥。
“小姐……”麻花这一段时间与桃子相处得极其愉快,她觉得桃子不会做那样的事情,他看着院子中发丝凌乱,眼睛微眯,嗓子干哑的陶子,实在不忍心。
难道真的是桃子挑唆的王爷和小姐的关系吗,是她逼走了小姐?
“麻花,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白依阑定定地看着一边的麻花,坚决摇头,“不行!”
“可是小姐,你看她都快晕了,什么东西都审问不出来了。”
白依阑亲自端了水,走到桃子跪着的鹅卵石铺就的地板前,“桃子,你想喝水吗?”
“想……”桃子干裂的嘴唇已经开始渗血,她颤抖着声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