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愿力啥时候够。”
“我能帮上忙不？”
“你啊，帮不上，你没学。”
“这不是死循环么？就得干等着？”
“跟着我混呗，啥时候愿力够了，我教你啊。”
狸狸就咬定了要收李渔这个小徒弟。
李渔可不笨，“那我跟着方程恩混，不是更快一些？”
“你要低一级别，俺们仨那是一开始就结成的同盟，你这后来的，做小一辈就行啦，书名里都没你呢。”
李渔为啥非得学？他虽然得了万年寒玉，但是蕴养魂魄太慢，那玩意顶多能保证不再继续损耗。但是先前损耗已经太大，能活多久真不好说呢。
说不准等不到肉身老去，魂魄先撑不住了。现在知道有这等仙家神术，哪里会错过这机会。
“大不了我去求夭夭！”
“嘿！夭夭也是你能叫的？算了，看你这么有诚意，好好配合我，我去帮你说情。”
“配合你做啥？”
“方程恩安排了啥，就去做啥。”
“那是安排我好吧？是你配合我好吧？”
“行了行了，咱俩妖在这里争个啥劲，都是可怜家伙，要相濡以沫！”
“你还知道相濡以沫，你不是会幻术么？想办法让别人送给你愿力不就得了？”
“你懂个啥，那根本不行，要发自内心的才行。”
这么吵闹一番，倒是让两个家伙达成共识。
做好手边事，帮方程恩赚钱，有钱就有愿力，这是正确思路，李渔完全接受。
于是乎接下来的时间，狸狸和李渔组合全力配合，也保证了第三期赶鸭子上架的周琳还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这是后话。
话说方程恩选了三个头脑灵活、性格外放的店长和组长，纳入到自己的团队中，从尚未完成的第二期就开始跟着学习，开始适应紧张又高强度的工作节奏。
这个过程是辛苦的，不是每个人都像去深城深造的自己那样高投入度。
女员工，又都是结了婚的，家里事情可是不少，老公孩子，都离不了。
加上教育背景和记忆力限制，带教的速度就快不起来。
当然优势的地方也明显，她们落地方面经验足，对金宝金店的一切都熟悉，甚至人员也熟悉。理论知识吸收慢，但实战总结却出乎意料地快。
她们也终于明白，这些老师们为什么可以拿比自己高很多的收入，付出是不一样的。
本来内心还有些抗拒的仨人，在每天都明显觉察到的变化中，明白了一些道理，不是以前的自己不行，是没拼上啊。
之前也确实缺少老师这样细致地带教自己，于是她们很慷慨地给了方程恩不少愿力。
这倒是没想到的。
方程恩对此还做了反思，当初刚认识夭夭和狸狸的时候，唯一定下的目标就是要不断去帮助别人，来换取愿力。
秉持这样的原则去做事的时候，即便不去求，不去想，愿力也在不断地产生，从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上产生。
都是因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