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徒弟？”
“我会的一些东西，她也会。”
“……你是说，你师父教你的……真经？”
“嗯。”
“可是……你不是说不能传给外人？”
“她不是外人，是自己人。”
“你……你的意思我是外人？”
“难道你也想做我女朋友？”
“可我是你的上司！”
“上司做女朋友，好像也挺刺激的，哈哈。”方程恩故意放肆地笑。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混蛋！”
看到焦安琪生气到有点扭曲的脸，方程恩闭嘴。
“你为什么瞒着我这么多？”
“我这不是告诉你了么？”
“要不是我们这样子，你是不是还不会告诉我？”
“是啊，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你现在是国家安全人员，不能有个人的隐私！”
夭夭安静地坐在一边，看两个人吵嘴，还挺好玩的。
“你说，还有什么瞒着我！”
方程恩无奈摇头，“接下来，我几乎所有的与人打交道的事情，都必须由你来替我完成，你觉得我还能瞒着你啥？你如果想了解我更多，那就跟着我一路走下来吧。”
焦安琪居然想不出反驳的话来，于是将注意力转移到夭夭身上，“你为什么愿意做他的女朋友？你这么漂亮，他长得跟脸让人给踩了一样。”
夭夭笑笑，“能学到神通啊，这还不够？”
焦安琪有瞬间的沉默，转过头问方程恩，“能不能也教我？大不了，我也做你的……徒弟。”
“这不行。你师父教你的东西，你可以教给别人？”
“不可以。”
“那不就得了？”
“可是，你那个白胡子老头师父又管不着你，你教她可以，为啥不能教我？你教了她什么？”
方程恩搜肠刮肚想对策，“我教了她心灵相通，我们相互之间完全放开，彼此知道对方的想法。”
“这么说，刚才我装了半天你其实一直知道我是假的？”焦安琪问夭夭。
夭夭点头。
方程恩继续说，“所以，如果我教你，你对我就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还有什么？你上次说你能跟妖沟通，她会不会？”
“会。”
“你跑的很快，她会不会？”
“也会。”
“能不能教我那个？”
“不能。”
“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我女朋友。”
“什么狗屁理由，哪有功法只能传女朋友的，又不是双修大法。”
“就是双修大法，传功的时候必须两个人赤身罗体，紧紧抱在一起，阴阳交汇。”
“瞎扯淡，那晚上白胡子老头就是那样给你传功的？”
“呃……那不一样……”
“别找借口，你就是不想教我。”
“你说的对。”
“你……！你给我等着！”焦安琪气得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