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狂徒,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尔敢行凶杀人不说,事情败露还不知悔改。”林县令一顿大道理之后吩咐两边衙役道:“来人,把这恶徒给本官拿下,待上报朝廷后择日问斩。”
“他们都该死。”衙差还没来得及动手,村长站起来目露凶光的指着朱大牛夫妇和夏听书恶狠狠道。
“你说谁该死呢?”夏听书不干了,对着村长嚷嚷道:“姑奶奶看最该死的是你那整日鱼肉村民的儿子。”
“村子里谁不知道你儿子是个什么货色?”
“以前是偷鸡摸狗,自你当上村长后就改成欺男霸女了。”
“我们杀了他那是为民除害。”夏听书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一派胡言。”惊堂木响起,林县令威严道:“即便他有错,自有官府惩治于他,何时轮到你们动用私刑了?”
他只是听了家中的小妾的一面之词就定了朱家村的村长,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放屁!”夏听书骂道:“谁不知道他在村里横行霸道的全是你这个县令姐夫给他撑的腰。”
“要真有人告他,人家还能回去吗?”
堂外的人群哗然,没想到苦主和县令还有这层关系。
林县令心里直突突,他们这种人最忌官声有损,现在夏听书在这么多人面前把他以权谋私为家中小妾的父亲谋取村长一职的事捅出来,对他的声誉是大大的不利。
“休得胡言。”林县令极力辩解道:“村长一职是本官通过对各村的了解,以及村民的推举选出的,何来撑腰一说?”
就是有也不能承认啊!
更何况他根本不知道村长父子做下的恶行。
都怪那在家吹枕头风的贱人,林县令在心里推卸责任。
其实如果林县令知道村长的人品是不会让他任村长一职的。
不是因为他有多为国为民,而是为了个小妾影响自己的声誉不值当的。
“再说他只是本官小妾的父母兄弟,算不得正经亲戚。”
这话没错,古代大多数小妾只是奴才,谁会和奴才的家人称亲戚?
只是村长一家飘的太厉害,在外面总以县令岳家自称,村里人不敢反驳罢了。
“了解人品顺便把人家女儿了解到床上去了?”夏听书紧抓着林县令的错处不放。
众人……这姑娘真敢说呀!
林县令:我忍!现在处置她岂不是更坐实自己没理?
“你休要岔开话题,现在本官审的是杀人的案子。”林县令把众人的视线引到正题上。
“现在案情已然明了。”林县令只想快点儿结束这糟心的案子。
惊堂木又响,林县令宣判道:“朱大牛与朱蔡氏虽未行凶杀人,但隐瞒不报也是大罪,现判你二人……”
“等一下。”夏听书截断林县令的话,令林县令面色黑成了碳。
“他们有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