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得干净利落,一干二净。
蒋随风靠着我椅子旁边,低下脸,说:“那四个可是春花楼四大名花,子文兄,物超所值,否则你想自己舍命相陪吗”
四大名花,两大都入了蒋大状的口中。
“吸血虫”同蒋大状辩论,注定要失败收场。
蒋随风笑得开心:“子文兄,骂人都特别别致。”
这个人是骂不死的。
那么我肯定让商羽骂得狗血淋头。
蒋随风伸手在我脸孔前面,停了一下,突然抓起桌子上的麻将子,说“子文兄,也不是说没有办法的。反正子文兄都来到这里,我们打上十圈马吊,只要子文兄能赢三圈,不要说三折,我收回账单都行。”
马吊
不正是麻将的祖宗。
老娘一岁就在麻将桌上流口水,三岁就认识麻将上的字,八岁就成为俺家族四大台柱之一,十六岁就打遍全校无敌手,二十岁就曲高和寡、登峰造极、进退自如,感叹高处不胜寒。
“好,条件由你设,规矩我来定。”我精神百倍,手痒痒,好久没有动用全身的力量摸一把。
蒋随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亲爱的麻将,我来也。
“一言为定”蒋随风也一锤定麻将桌:“只要你赢了,昨晚的那笔数,我替你还。但是如果你输了,你今晚穿着女装在春花楼卖身一晚。在下好怀念子文兄的女装,做梦都在想着,今晚就可以知道子文兄是不是女扮男装”
蒋随风仿佛胸有成竹能剥下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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