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我一直都是奴才的命
“明日,她已经回家了。”原来不是分尸,也没有沉入大海
我的手抖了一下,手指甲抓紧:“你是不是已经什么什么她了”
“丫头,痛死了”甄子初龇牙大叫一声,愤懑地很:“我这几天有碰你吗我现在就算想xx你都不行,哪里还能xx她”
我瞪了他一眼,郁闷,气闷,脸都气红了:“你的意思就是,如果你不是受伤的话,你就xx明日啦”我非常怀疑他的诚信,他妈的明日的屋子烂成那个样子,他还说自己不行他想要骗我,还差得远呢
“差不多。”
我气结,圈着他的腰,将绷带绑紧,闻着他身上浓重的药味:“放了明日吧,明日喜欢你哥哥,你也爱你哥哥是不是你就做一次好人,成全人家梁山伯与祝英台,成全一对苦闷的鸳鸯蝴蝶。我不要悲剧,我最讨厌悲剧啦”
“成全了她,我的老婆怎么办”甄子初这人还有点自知之明。他的恐怖名声已经臭了整个王朝。谁敢把女儿嫁给一个恐怖狂躁的工作狂
“我说,外面有的是妓女”我展开甜蜜的笑容,我还是那一句雷人的话:这个世上,有钱就能买到大h。
他的手臂攀上我的腰,然后就是一阵收紧,勒得我的腰生痛:“难道你就那么开明,将自己相公推给妓女”
“没办法,这年头,相公是最不可靠的人,同强盗没有分别”如果可以换一壶暖酒喝,我早就换了。
我也不再同他讲道理下去,甄老大心情是三月天,说变就变,是惹不得的,我挣开他的怀抱,就拿着弄脏衣服出去更换。
我走出外面,雪色铺了一地,漫漫的飞雪,树上挂着冰凌,似乎在昭示着这个冬天已经来临。
我夹紧衣服,深呼吸了一口雪天的冬冷。
天空,雪点的微白悄然融化,蔚蓝成荫,风一吹起,流动着微微的呜呜的声,那种声音由远而近,潜入了我的脑海里面,突然爆裂的撕开,心生痛,我忙不迭捂上耳朵,不过已经太迟了。
那个声音同一样,一旦进入了,就会造成痛楚
熟悉的笛声
摄魂术
我的眼前,虚无的触觉,晃动了很多丫环下人,他们扶着我的身子,而我也伸手想要抓住他们,但是却抓不住
“小夫人”
“小夫人,你怎么啦”
我惊愕,对着倒在地上的那一袭美丽柔软的青丝沾染着雪色的莹白,然后我又看到甄子初跑了出来,他扶着那个躯体的肩膀,却是一张美丽苍白的熟悉脸孔,只有淡笑的唇边有着一抹嫣红的鲜血,在薄雪之上艳得妖娆
可惜,我看到甄子初的表情,一如当天的商羽,不知道他是松,还是痛,还是伤。
风色染上我的双眼和双手,我的思绪突然清明无比,闭上眼帘,却还是能看到底下的人和事,刺痛的笛声听在耳朵里面突然变得轻柔无比,仿佛一直牵引着我飘到另外一个不知名的世界。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只看到那张比仙还要静美、比神还要空灵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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