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变成了一枚叶子,忽悠悠地从树上坠落到水面,活泼的鱼儿在后面追逐,忽前忽后,忽上忽下,涟漪不断的酥痒,又化做了对巨浪的渴望,渴望跟着他翻了天覆了地。
灵魂在漂浮,恍如春日那放飞的纸鸢般在天空中载沉载浮,忽高忽低,忽快忽慢,微风不停地逗弄,又化作了对狂风的希冀,希冀跟着他上了天堂入了地狱。
身体被碾压成为粉末,灵魂被欢愉燃烧成为虚无。
早上,苏彻醒后,褚涵已经不见了,只有雪白床单上点点的猩红,像是被恶风吹落的樱花。
苏彻将头埋进枕头里,疯狂地捶着,痛恨自己无力挣脱,厌恶自己堕落沉迷。
这一段时间,褚涵经常来找苏彻,苏彻不再愿意在下面,每次都是没有前戏,残忍地进入,让褚涵一次又一次地受伤。
褚涵却是甘之如饴,苏彻如恶魔王子一般快意地笑。
持续了一个月后,褚涵实在受不住了,没有来找苏彻。
苏彻提了两包药亲自上门探望,门人自然是认得苏彻的,殷勤引着进去,到了里宅,分花拂柳,翠叶环绕。
在花树后面,浓密的翠叶,像一片片的玉,中间夹着乳白色的小花,星星点点的。一个高挑的身影一闪而过,白色的衣裙,浓密的发。
苏彻一打眼,看见了这个身影侧脸恍惚而过的红影子。
苏彻心猛地提到半空,然后入一根细丝悬着,颤颤巍巍的,连呼吸都忘了,手中的药丢了,拔腿追过去,“恋尘,恋尘”
苏彻跟在后面,在繁密的树叶里、锦花中,白影子走的很快,似乎很熟悉地形,低低的笑声从前面传来,有点低沉,像是少年没有变声前的声音,清清朗朗的,干干净净的,是方恋尘的声音。
苏彻的一颗心灼热得像是在燃烧,比最红的花还要红,比最浓的春色还要旺,跌跌撞撞地,一只手胡乱地拨开浓密斜伸的枝条,一只手虚伸着,像是触手间就可以抓到方恋尘翻飞的白色裙裾。
脑子没有其他,只有一个想法一个声音,那是恋尘,那是恋尘。
跟着方恋尘,来到花园深处,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
都是白到一尘不染的白衣,男人是褚涵,女人是方恋尘。
褚涵将方恋尘抵到一棵桃树上面,倾过身子,唇贴合着方恋尘的唇,手紧紧握着方恋尘的细腰,将方恋尘身体拉向自己,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空隙,连一根头发丝也塞不进去。
隔着一树的桃花,苏彻身坠冰窟,不停地在颤抖,就像是得了疟疾一般,浑身都没有着力点,唯有用力抱着面前的桃树,就连颤抖都过给了桃树,引得一树的桃花都在簌簌地抖,落下片片粉红。
褚涵眼睛凝视着方恋尘,微冷的唇移到方恋尘耳边,撩起方恋尘的发,露出额角艳丽的桃花胎记,低声道:“他在看呢。”
方恋尘不说话,伸出舌尖在褚涵耳珠上一勾,“有人看,那才叫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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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一把,第一次写男男,不知怎样暴君们h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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