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立无援的,唐门里面的人虎视眈眈,小小的唐娆,只有十岁,怯生生地躲在帘幕的深处,抖个不停。
唐娆的母亲去世很早,父亲虽然是唐门的第一长老,可是一直醉心于毒药的研制,没有多余的精力和心思照顾小小的唐娆,故而唐娆一直和同父异母的姐姐唐娇很亲,唐娇比唐娆大四岁,几乎像个小母亲那样照顾唐娆。
一次意外,也可能不是意外,谁又能说的清楚呢,唐娆的父亲唐门第一长老唐颖死了,死在自己的药室里,说是因为品尝自己研制的新毒药。
唐门不是按资论辈的门派,谁有实力,谁就站在最高处。
唐门就是比暗器和毒药,唐门第二长老唐甜暗器功夫好,可是在毒药上缺乏天赋。
唐颖的药室里,没有找到任何毒药的配方,因此,全唐门的人眼睛都盯在唐颖的唯一儿子身上,小小的唐娆不知受了多少罪,可是他真的不知道父亲的配方在什么地方,可是这话谁又能相信呢
没有人相信,就连唐娆也不能相信。
唐门逼供的功夫,若称天下第二,那就没有敢称第一。唐娆表面上看是好好的,可是内里每一根筋脉,每一块肌肉,没有一处是好的。
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就是唐娇,可是唐娇只是父亲的一个小妾生的,平时就像个丫鬟,没有任何势力。
真不知道那时候姐弟俩是如何熬过来的如何熬过来的,如何熬过来的,唐娆知道,只是不愿意想,不愿意提,那是一道丑陋的疤痕,表面已经结疤,可是下面已经腐烂,生了附骨之蛆。
唐娆像平时那样,躲在唐娇的石屋子里面,重重的帘幕深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忽然,一阵咯咯的娇笑声,这是唐娇的笑声,可是唐娇平时从来不这么笑,都是很安静很温柔的。
“哦,你个小妖精,平时一本正经的,真看不出这么风骚。”一个男声,然后就是男女亲吻的声音。
唐娆一下子缩紧身体,屏住呼吸,这个声音,唐娆太熟悉不过了,是唐甜,就是昨天,这个坏人还将细小如牛毛的银针逼进自己的穴位,顺着血液在身体里游走,像是千万只蚂蚁在肌肉里啃噬,让人疯狂至极。
唐甜坐在椅子上面,英俊的面容像是神祗,可是行为却像是恶魔,冷冷淡淡的声音像是滑腻的毒蛇,“唐娆,配方你给别人不如给我,我保你平安。”
可是唐娆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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