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刚。”言明笑。
方恋尘不知怎么，有些怕凌冉，凌冉眼睛微微一眯，方恋尘就觉得呼吸困难。
“呃，我还是再去转转吧。”方恋尘干笑。
言明起身，“随便。”沉吟一下开口道：“你的狼牙项链从哪里来”
方恋尘笑，“要是你请我吃顿晚饭的话，说不定我会告诉你。”
言明叼着草茎，在前面走，“我知道城北有一家刀削面，味道很好。”
果然，那家刀削面的味道很好，方恋尘吃的鼻尖冒汗，将沙漠里杀狼王的事情讲给言明听，言明听得很仔细，脸微微侧着，好像在捕捉每一个词每一个字，但是听完并没有说什么，方恋尘也不问。
方恋尘不是个好奇的人。
吃完晚饭，方恋尘还磨蹭着不想回去，言明等不及先走了。
一直到半夜，想着凌冉早已歇息了，方恋尘才躲躲闪闪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进门就觉得不对，想要躲却来不及。
凌冉起身，只着中衣，雪白的，不染微尘，将灯点亮，修长的身影映在墙壁上，转身平淡地甚至是温和地看着方恋尘，“方小土，过来。”
于是方恋尘乖乖地过去，凌冉将方恋尘搂在怀里，淡淡的兰花香。
“方小土，你还记得我说的话吗是不是你已经把我忘了”凌冉下巴搁在方恋尘头发上，方恋尘心虚，“我没忘。”
“那柳夜和唐球是怎么回事”凌冉淡淡的语气却藏着惊雷，威势隐隐。
方恋尘刚想张口，又泄气，“我不知道柳夜在这里，唐球非要跟来，我也不想他送死。”
“一个人心里的空间有限，三个人太挤，说不定还是四个，方小土，做人不可以太贪心。”凌冉唇移到方恋尘额角的桃花胎记上，“你有我一个就够了。”
方恋尘不说话，柳夜也是这么说。
可是方恋尘很想贪心一回。
“方小土，给你一个选择，要不，你忘掉那两个人，要不，我去杀了他们。”凌冉放开方恋尘，自己上床睡觉，“你想好了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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