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莎算是来地球上的神明之中最不好对付的了。
三万岁的年纪，自己想骗也骗不了。估计自己话还没说出口，凯莎就想到自己要说什么骗人的话了。
但要是一五一十地说，没准自己就被抓去进行什么研究了……
“凯莎女王，她很厉害对吗？我看你和追都很尊敬她。”
“那是当然，没有凯莎女王，天使文明根本不可能有现在这样强大。”彦的神色之中已经带出了一丝自豪之情。
“你听说过正义秩序吗？”
“当然，追和我说过。”
“那就是凯莎女王设立的，她为这个宇宙规划了秩序，帮助弱小的文明一步一步崛起。”
“听上去很不错的样子。”
但是，弊端也很明显。姜恒没有当着彦的面说出凯莎正义秩序的弊端。
毕竟，这非常容易被揍。
“那是自然。”彦上下打量着姜恒，“话说，小孩儿……我有把你打坏吗？”
“其他都好，就是记性有些不太好了。”
“记性不太好了？比如……你忘了什么？”
“忘了我的能力是什么了。”
“哦，是吗？”彦眯起了眼睛，“我倒是有个好方法，可以让你回想起来。”
说罢，彦开始做起了热身动作，她的手指关节也发出了响声。
“喂喂喂，我们要讲科学的好吗？这个方法是不可能让我回想起什么东西的？”
“不，你错了。”彦反驳道。
“之前，我在一个星球上碰到一个嘴硬的恶魔，也像你一样什么都不说。”
“你知道……我是怎么让他开口的吗？”彦慢慢地靠近姜恒。
她的声音变得轻了一些：“我拔出了烈焰之剑，一点一点地把他给活体解剖了。”
“先是从左手……”说着，彦还伸出了手指了指姜恒的左手。
“然后，一点点地划到胸口，肺部，右手。再顺着手臂往上到肩膀，后背……”
“停停停停停！我已经记起来我的能力了！”我去，大姐你别搞我心态啊！
虽然彦这么说大概率是为了吓自己，但是听着实在是太不美妙了。
“嗯，记起来就好。不过，你确定自己真得想起来了？不需要我再帮你回忆回忆了？”
“免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姜恒摇了摇头。
“那就把暗数据传给我。”
姜恒无奈地答应了。
没想到彦比追要难对付多了。
追最多是脾气大一点，有些时候还是蛮憨憨的。
彦绝对是老油条，而且心眼也多了很多。看着笑眯眯，心里老司机。
真是好难对付……
姜恒还想到前世的自己和几个死党讨论着超神学里的女角色。
那几个家伙竟然还成员想着泡天使，真是想多了……
琪琳不好吗？呵呵，一群想得多的家伙。
估计到时候谁泡谁都不一定了。
唉，还是失策了。无论是追还是彦……这些天使完全不像是印象中的傻白甜的样子。
谁要是以后再说天使是傻白甜，姜恒绝对会把那个人拉出来跟彦“对线”。
费了很多功夫，姜恒好不容易才将彦给打发走。
彦满意了，直接拍拍翅膀就走了，留下姜恒一个人在原地懵逼。
同样是天使，怎么区别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