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和师向前还有雷鹏都过来了,六个人的十二支手紧紧的搭在一起“好兄弟。”
六个人又紧紧的搭成一个圈,头顶着头。片刻之后才分开。
“我们干脆起个名吧,咱六个人一起的名号。”于永杰说。
“好主意,叫什么?”
“叫什么呢?”
于海东说“咱卧虎山,就应该有个虎字。”
杨波说“叫飞虎队吧。老虎够凶猛的吧,要是再能飞,不就是天下无敌了?”
“好名字,好,就叫飞虎队。”余下的人都同意。
“飞虎队万岁!”六个人叫着,笑着。
帐篷外的马冲和季翔笑了。这才是马冲要的结果。季翔此时此刻真是对马冲佩服的不行不行的。利用惩罚竟然转变了参训学员的思想。这本事除了马冲,谁能有?
天蒙蒙亮的时候,雄鸡的第一声嘶鸣响彻了整个卧虎山村。需要下地干活的村民陆续起床了,不需要的则还在床上和炕上睡着。只有鸡叫三遍之后,天才算是真正亮了。所以劳累了一天的村民们都抓紧时间休息。
马冲也醒了,身边的伊琳和邢敏睡得正香,伊琳微微的打着鼾,邢敏不时的动动嘴。马冲真是不想这么早就出去,昨晚惩罚完那几个人后,马冲才回来,很久没有夫妻生活的他突然来了兴致,把睡梦中的邢敏扛到了伊琳的屋里,然后和两个夫人办事。梅开二度后,才相拥而睡。
但现在是特战队选拔的时候,容不得马冲偷懒。他很明白。所以他要早点赶过去。因为这时候,训练营都已经起床整装了。
马冲刚要从伊琳和邢敏的中间爬出去。就听伊琳说话了“这么早,你也不怕累着你。”
“是啊,我看啊,你的心思都在训练营了。”邢敏也醒了。
马冲无可奈何的重新躺回到两人中间,一手一个搂着两位夫人的肩膀。两位夫人摩挲着马冲的胸肌。马冲说“你们是不知道啊,这帮子人,都是各个部分队的精英,都是一帮子自以为天老大他老二的人,我要是不好好收拾收拾他们,怎么能让他们成为我需要的人。”
“那你这样练他们,他们不会受不了吧。”伊琳问。
“就是要让他们吃尽了各种各样的折磨困苦,才能把他们锻炼出来。我当年就是这么练出来的。”马冲一得意就说秃噜嘴了。好在这两位夫人没注意听。
“我建议你要改改训练大纲,把强度放低,我怕你这样练他们,他们弄成残疾或是死了,你怎么交代?”邢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是不可能的,我制定的训练大纲是有根据的。他们要是死了,我负责他们的丧葬费和以后家人的养老。弄残疾了,我马冲养活他们一辈子。但训练是不能更改的。”
“这么多人,你养得起吗?”
“你凭什么就认为他们都会不合格?我对他们有信心。放心吧,过了这个除锈阶段后,他们会走一大批的。”
马冲起身把两个夫人的被子都掀起来,看着她们的身体,一人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你们继续睡吧,我要过去看看了。”
一边穿衣,马冲一边说“你甭说,昨晚我还真的发现了几个好苗子。要好好培养培养。”
训练场,第一个武装越野五公里已经完成了,300多人瘫坐在地上休息。季翔看到马冲过来了,赶紧跑过去敬礼“报告主公,学员队第一个五公里已经完成,正在准备第二轮的训练。”
马冲回礼“好,第二轮要训什么来着?”
“四个二百啊。”
“今天不练这个了,带他们去大水塘,练圆木。”
“是!”
“全体起立,立正,向右看齐”季翔的口中吐出了一系列的后世的集合列队的口令,不用说,这都是马冲教的。
“下一个训练内容,水塘圆木,下面我们去大水塘。”季翔指挥教官们将队伍拉到了大水塘边上。
昨晚有过水塘训练的飞虎队,一个个的相互看看,会心的笑了。
“飞虎队出列。”这是马冲的命令。
当听到飞虎队的名称后,参训的学员们都愣住了,哪里来的飞虎队?什么意思?就连飞虎队自身都没反应过来。
马冲笑着说“昨晚还在一起商量着给自己起个响亮的名头,今天就忘记了?”
飞虎队的六个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马冲是在说他们呢。六个人出列立正站好。
“现在你们下去给他们做个示范。”
“是”六个人相视一笑,一跃而下。
整整一个上午,参训的学员都在水里泡着。浑身泥泞不说,就连嘴里都是泥巴。重重的圆木压在身上,足足有几百斤重。大家是叫苦不迭。于是又有十几个学员申请退出了。
下午的训练更绝了,马冲命令他们将水里的圆木捞上来,然后扛在肩上,向卧虎山的山顶冲刺。一共分为十组,每组10支队伍,每支队伍6—8人扛着圆木跑。每一组的最后一名待定,十支最后一名的队伍进行复赛,最后三组淘汰。
一时间,在卧虎山种地的村民们看到了这样的场面,通往山顶的路上,一群扛着一根大圆木的人,呼喊着口号,向前疾奔。中间有体力不支倒地的,也有配合不当圆木落地的。于海东他们飞虎队则是配合默契,口号短促有力,步调基本一致,呼吸也基本相同。所以他们已经远远的将这组的其它九支队伍甩在了身后。
马冲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不住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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