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士哥,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
占士起身,走到一个神龛前,拔出暗阁里的砍刀眼神冷漠的走向那服务生。“今天我要是不执行家法,我占士以后还怎么在这里混,按住他!”两个打手将服务生按住,一个带火星的烟蒂弹向他肩头。
“是谁这么大胆!”占士的手下大嚷道。
纯子推开那些阻碍她离开的打手,径直走向占士:“刚才听你的手下叫你占士哥,那么我请占士哥让一让路,我喝醉了要回去休息。”
“滚!今天算你走运,给我狠K他一顿。”叫占士的男子狠狠地踢了一脚那偷钱的服务生,教唆着手下拳脚相加。
“是大哥。”
“美女,刚才你说你喝醉了,不如我送你回去呀。”占士见色起意,厚颜无耻的说道。
纯子微微一笑,覆上一个红唇香吻,诱着他色迷迷的眼神上了车,一路开去通宵营业的小旅馆。
在一间房号748的套间里,纯子褪去身上的披风,坐在床上摆出魅惑的样子,撩着他的心弦。激吻半晌之后,他丝毫不戒备的面对她,甚至完全沉溺在这儿暧昧的氛围里。
“是你先洗呢,还是我先来。”纯子嘟着红唇,娇媚的说道。
“既然小宝贝这么着急,那就咱们一起洗,怎么样。”占士色迷迷的盯着纯子的胸部,正准备上手一握,她却含蓄的缩了缩肩胛骨,退身到床头,踢了他一脚,“你!”。
“死鬼,还不去洗洗。”
占士忽然感到浑身一阵酥麻,屁颠屁颠的跑进洗手间洗洗涮涮。看了眼腕表,纯子猜想着雷乐此刻会做的事,又掐算了下阿梅中刀之后的生命力。本不想多做杀生,只是在洗手间里哼着歌的他,占尽了便宜,如果不杀了他,她会睡得不踏实。带着这个念头,一场蓄谋的杀人计划在她脑海中浮现,一边思量,一边在屋子里找着趁手的利器。
“我洗好了,你要不要进来我帮你擦背啊美女。”占士似乎觉得这样说话很有情调,探着脑袋,歪着头对躺在床上正魅惑的纯子抛媚眼。
纯子双眸中掠过一丝寒意,转瞬收敛扮作胆战心惊的弱质女流,起身赤脚下地。占士的目光盯向她的玉足,垂涎地两眼放光,直咽口水。
占士还没意识到纯子的走近实际上是在宣判了他的死期。没人可以让她心甘情愿的服侍,除了雷乐以外的男人,凡是碰过她的都要死。
“你究竟是谁我的小宝贝?”占士擎手捏着纯子的下巴,喜欢的问道。
“我是谁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是我的,要乖乖的听话喔。”纯子强势的捏住占士的子孙根说道。
“你可真是我的噩梦,来吧宝贝。”占士全身放松的一刹那,纯子干脆利落的出手,掐住他的咽喉,吻住他的嘴,任他如何挣扎放抗也是无用。确定了他已断气,拧开喷头,让微热的水浇在身上,洗净被这男人玷污的肌肤和唇瓣。
占士瞪着双眸死不瞑目的倒在洗手间的门口,纯子穿上了外套,不急着离开旅馆,躺在床边静静休息了会儿。再次起身下地,随手在他上衣兜里拿了支香烟点上,驱散屋里暧昧的气味,半支烟放置烟缸内,淡定从容地锁上房门,扬长而去。
肆无忌惮的风魔渐渐近了,天色正阴暗。晚云还在天际翻滚着,似在等待那一刹的电闪雷鸣撕裂这织网的云层,降下那蓄势已久的雷雨。
半岛酒店门前的一辆车子吸引着到位参加会议的香港帮会头目。雷乐站在窗前,俯视停车场上的那些围观的记者。一道闪电划过,车后座上的一男一女相互倚靠着在椅背上,那道冲破云层的闪电将昏暗的车厢照亮,天际遁入白昼,车后座上的男子胸口处有一把匕首直入心脏,脸色铁青,眼神木然,一旁倚靠的女子脖颈上一道红红地勒痕,面目狰狞的斜视车窗外。
白昼瞬间逝去,忽地并入无边的黑夜中。
酒井隆部机关长黑木隆盛身着一袭黑色的外服,拿着雨伞站在车前。身后一个侍从推着轮椅上的一个中年男子伫立在后车门旁,中年男子的手臂上挂着好几支输液管,眼神有些惧怕和无助,想哭却隐忍在眼圈里。
站在雷乐身旁的和记坐馆本叔认出了楼下车旁的那个坐轮椅的中年男子,惊呼道:“炮王!”
雷乐侧目看向他,站在一边的白玫瑰留意了下,不自然的把头瞥向另一边与同乐的老大水爷聊了起来。
“炮王是吗?北野大佐请我问你是否会听他的话?”拿着雨伞的黑木隆盛从腰际的枪袋里掏出手枪,坐在轮椅上的炮王微微侧头,身后的侍从害怕的退闪到一边。他二话不说当着众多记者的面,“砰砰”两枪,那侍从倒在血泊中。
炮王抬头向亮灯的会议室望去,本叔一脸的愧疚向他。黑木隆盛走到跟前,把枪指向他的太阳穴。
“大佐,我的儿子跟儿媳已经被你的人杀害,我的佣人也刚刚被你枪杀。我炮王没有别的能耐,有的就是一股子满腔热血。”炮王拔掉手上的管子,试图用针头刺向黑木隆盛的要冲,可针头怎及子弹的快,一枪打中心脏,瘫坐在了轮椅上。围观的记者吓跑了一大半,剩下的都是岛国兵随军的记者团。
瓢泼大雨降下,呆在窗前的本叔一脸无助的看着炮王死在岛国人黑木隆盛的枪下,双瞳积满的怒火瞬间爆发。先是掀翻了会议室里的茶几,再是拿出匕首刺向正和下属交谈的北野一郎。一队宪兵警觉的推开主官,举枪上膛,连发数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