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目前胜任不了您助理的工作，我想对各部门更了解一些。”莫垚说。
“慢慢来吧。那你想去哪个部门？“
“女装事业部可以吗？”
“可以。”
莫垚又回了趟学校，趁着老杨还兼着指导员，填了申请表，写了保证书，算是把不在宿舍住的事合了规。
又跟老杨去超市买菜，顺便给晓晨买了个魔方作为新年礼物。
吃完晚饭，莫垚不客气的把剩下的腊八粥打包带走了，刚好当第二天的早餐。
第二天，因为还是假期，公司里人不多，莫垚照旧加班。
元旦之前，金鸣把各部门报上来的预算报给了徐佩新，由于组织架构刚调整没多久，数据的测算没那么精准，所以预算还没完全敲定。徐佩新让莫垚复核一遍，把她觉得有问题的标注出来。
莫垚调出了以往几年的预算和财务报表，花了整整两天的时间算差额、算增量、算比例、比对数据……
莫垚发现，按现在的组织架构来说，OEM事业部的营业收入占到整体收入的60%左右，利润占到42%左右。
莫垚不明白徐佩新把支撑公司一半命脉的业务交给罗艳和孙振南负责，毕竟论资历论能力，他们和李文浩查美玲没得比。
莫垚把整理好的预算打印出来，用便签纸做了标注，放到徐佩新的桌面上，下班回家。
有了自己的空间，也不用担心会打扰到别人。莫垚洗完澡，一边收拾吹头发，一边给秦书磊发视频。
画面接通的一刻，就听到秦书磊惊愕的声音：“你怎么把头发剪了？”
这个语气是莫垚没想到的，疑惑的问：“怎么了？不好看吗？”
秦书磊深吸了一口气说：“好看。”
“你这表情怎么跟吃了苍蝇似的？就那么难看？”莫垚抓了抓齐耳的头发。
“好看，好看，你怎么都好看。”秦书磊的求生欲有点儿勉强。
原本莫垚想问秦书磊过年什么时候放假，她在蓉城等他一起回泸市，看秦书磊的表情，莫垚也没了兴致。
关了视频，打开音乐，莫垚拿了零食，倚在飘窗上看书。自从做了徐佩新的助理，莫垚就没买过书，大部分都是从徐佩新那借的，徐佩新说他办公室的书她都可以看。只是莫垚没注意，她第一次去徐佩新办公室的时候，书柜里只有几本服装行业相关的工具书。
正打算睡觉，陆羽汐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谈恋爱了！”陆羽汐声音有些颤抖。
“恭喜啊！”莫垚顺嘴说道，马上又惊觉：“和谁？”
“你猜！”陆羽汐的语气骄傲里带着点儿羞涩。
“该不会是俞鹏吧？”莫垚试探着问。
“真聪明！”
“讲讲。”莫垚觉得既然俞鹏和陆羽汐在一起了，对自己应该是翻篇儿了，暗暗松了一口气。
“就是我们拍戏的时候经常在一起聊天，后来戏拍完了我们也偶尔发发信息。前几天他刚好到京市参加一个节目的录制，我就去探班。元旦的时候我们一起跨年，钟声敲响那一瞬间，我脑子一热就跟他表白了。他当时说太突然了，他没准备。我以为他拒绝我了，在宿舍哭了两天。刚才他给我打电话说‘我们试试吧’。你知道吗？我听到他说这句话，我感觉天上都下花瓣雨了！”陆羽汐兴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