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为谢安歌和谢云轩脱罪的时候,自然而然地,也会叫他们也脱罪,不能撇开了,既然如此,还不如痛痛快快答应下来,免做恶人。
至于谢安远,既已认罪,就不必管他了,至多看在同是姓谢的份上,保住他的命罢了。
这一点,看如今皇上并不严苛,大约能做到的。
谢兰馨听了钟湘的打算,便把其他人放下了,只担心她哥:“大哥的功名真能保全吗?”
如果大哥没了功名,如何娶县主。
钟湘就道:“这却难说,只能是尽力罢了。难得豫王和县主有情义,我家自然也要不辜负她。你舅舅和兰轩已经想办法做这件事去了。”
虽然豫王说过许多次,云轩的功名不保,也愿意将孙女嫁给他,但钟湘却觉得这门亲事本就是高攀了,如果云轩真的成了布衣,便是短时间内无事,久而久之,这么不相称的婚事,总会有些问题出来。
有一点就够县主受的了,嫁给一个布衣,她怎么和原先的那些小姐妹们交际?
便是谢云轩有才又貌又如何?没有差不多的门第,大家哪会像之前一样,把他作为最佳的女婿人选。
第二日的朝堂上,宁国公联络朝臣为谢安歌说情,率先站出来道:
“谢翰林此人,如明月清风,不屑做这舞弊之事,且二子本身出众,也不需舞弊。至于有族人舞弊,谢安歌虽有管束不周的责任,但不能因此就定他舞弊的罪名,也不能因此革除谢云轩的功名。”
而谢兰轩则联络了同窗老师,联名上书,力证谢云轩学业出众,品行优异,会试取得的成绩,绝不是作弊而而来,若是因族叔之累,而导致没了功名,于他何等无辜?于国亦少了个人才。
朝堂争议不休,未能立刻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