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叹息般的呻|吟从王姨娘唇中断断续续的溢出,仰起头侧过脸去寻着孙芸儿的唇,贴了上去。【】一条滚烫的舌滑入口中,迫不及待得纠缠上来。
孙芸儿一边和王姨娘唇舌相缠,一边绕到她前边儿,跪了下去,引逗着王姨娘俯身来继续和她火热相吻,一边将本已扯开的她的敞开的领口粗鲁得拉开褪到肩膀以下,桃色的绣有鸳鸯戏水的肚兜赫然在目,映着粉白滑腻的肩颈,只觉十分的香艳。
肚兜下两团丰挺将那桃色丝缎高高撑起,似要破衣而出。
“婉桐……”孙芸儿喃喃叫了声,欲|望染红了双眼。伸出双手搭在王姨娘赤|裸的香肩,温柔摩挲着,脸贴上了她胸前的高耸,隔着丝滑的肚兜启唇轻轻咬啮着……
王姨娘满面绯红咬着唇,尽量不使自己发出难耐的哼声。动情的将脸轻放在孙芸儿头顶,双手环抱着她的头,轻轻摩挲着她如墨青丝,任由她的唇齿隔着薄薄的兜儿在自己胸前肆虐。
房中流淌着浓郁的情|欲的气息,王姨娘粗重的喘息越来越急,孙芸儿已经将她系着兜儿的带子一把扯开,桃色肚兜顺着雪白滑腻的肌肤翩然落到裙下。
一对丰硕的雪峰颤巍巍的傲然挺立在孙芸儿眼前,峰尖上翘嫣红。
唇舌,唇齿,手掌,手指轮番并用,孙芸儿埋入那让她迷醉不已的硕大香软之中。
王姨娘软了身子,只觉那一阵阵酥麻之感从胸口蔓延到全身,再向小腹汇聚。
“芸儿……别,别在这里,求你了……嗯……”
孙芸儿的一只手已经探入她裙下,在她腿间翩然起舞,而另一只手还在其峰间来回逗弄着两颗硬硬的红果子。
王姨娘话未说完,孙芸儿在其峰尖逗弄的手指猛然使劲一揪,口中的话最后一字尾音便婉转着拖了上去,倒像是急不可耐的媚音。
“去……去床上……”王姨娘喘息着看了眼那垂着桃色流苏帐幔的八步床,心中全是想躺上去的心思。
孙芸儿听话的起身,环扣着她,将她半拥半抱着推到八步床前,按压在锦褥之上。王姨娘似是脱水的鱼儿一般周身无力,只是两只雪白的膀子环着孙芸儿的脖子,一双桃花眼内是惊涛骇浪般连绵不绝的春情。
将王姨娘褪得干干净净,孙芸儿看眼前之人玉体横陈在大红的锦被之上,媚眼如丝,红唇微启,腰肢纤细,丰乳肥臀,实在是诱人至极。
重重的咽下一口口水,孙芸儿三五两下脱去自己的衣裙,扑了上去……
八步床上坠下的桃色流苏帐幔不停的抖动着,宛如一池春水内投入了一颗石子,一圈圈的涟漪缓缓荡开。帐内传出一阵阵女子压抑的娇吟和急促的喘息交织的乐章,间或夹杂着一两声稍微拔高的颤栗的尖叫。
“婉桐……想死我了,我再要不了你身子活活就得憋死了……”
“嗯……啊……我也是……想你得要死……”
“腿抬高点儿……分开点儿……”
“啊!芸儿……舒服……舒服死了……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
半个时辰后,终于雨散云收。桃色流苏帐幔停止了抖动,帐内也安静了下来。
良久,王姨娘慵懒惬意的长长舒出了一口气,睁开一双含着一池春水的眸子,对上正含笑低头看着自己,将自己抱在怀中的孙芸儿。伸出春笋一样的手指在她额间宠爱的一戳,嗔道:“你这冤家,如狼似虎的,身子都要被你弄散了……”
孙芸儿将王姨娘那一只戳在自己额间的手指握住,拉下来放在自己口中一吮,只见王姨娘又微微的一抖,含混调笑道:“才将才入进去,你就酥了,不知到底谁是如狼似虎的,不让人出来,一会儿功夫丢了两三次身子……”
王姨娘假装生气的把被她含住的手指抽|出来,背过身去道:“叫你混说,不理你了……”
孙芸儿靠上去,一伸手从她腋下过去,环在她傲然双峰间,拿掌心去研磨那硬果儿,一边说:“心肝儿,生气了?是我混说,你打我吧,别不理人行不?”
王姨娘给她这么一挑逗,只觉小腹下火起,腿间又濡湿一片,又想那人要自己身子了。想起这中午就只有一个时辰午睡时间,若是再折腾下去,一会儿院子里来人了,被人发现就不好了。于是忙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将那只在自己胸前亵玩的手握住,拉开。
转过身,瞪了孙芸儿一眼道:“别闹了,我有正事儿和你说。”
孙芸儿收回手,捻起王姨娘肩头的一缕顺滑的乌发在手指上绕着圈,看向自己怀中的人问:“心肝儿,什么事?"
王姨娘凑过去在她耳边低声如此如此一说。孙芸儿听完后,有些不解的看向王姨娘问道:“你为何要这么做?我瞧着那位小姐模样性子都挺好的。”
“你别管了,我只问你愿意不愿意去为我做这事儿?”王姨娘直视着孙芸儿问。
孙芸儿抬手揉一揉眉心,许久将手放下,看着王姨娘道:“婉桐,我为了你离乡背井,你在哪儿我就到哪儿,只守着你,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心思你还不知?竟然问我愿不愿意?”
这话刚开始似是温吞水,到后头隐然沸腾激烈起来,这许多年的隐忍,不甘,委屈全然如蓄势已久的剑噌然出鞘,那剑峰的寒光将帐内残存的**和柔情逼退了去。
王姨娘愣住,随即一股酸涩充盈于心间。微微闭了闭眸,伸出手去将孙芸儿揽过来紧紧抱住贴在自己胸前沮丧道:“芸儿,是我对不住你,耽误了你终生……这一世我们没法长相守了,就算我能丢了这府里的一切,可我丢不下长松,长竹……若是有来世,我定当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