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之情本王也不知晓!现在各路勤王之师已赶至京城附近,到时我大京军队在人数上已占优势,月支军队远来疲惫,我师以逸待劳,定能将月支军队一举击溃!区区几个异人在千军万马之中又有何做为?”
看着满朝文武,言诺笑了笑:“我对军政之事一窍不通,还是皇叔与各位将军们拿定主意罢!”
一日之内,郑氏一族尽皆查抄,家眷下人被押入大理寺中审问,享尽了荣华富贵的郑家族人,如何受的了大理寺一班酷吏的审问。
刑讯逼问之后,郑家女眷终于将当年掉换婴儿之事供了出来,所述情节与那宫内阴魂小红所述并无二致。
宫中的几位太医开始时还百般抵赖,在太监老鬼的指证之下,对郑风如何买通一干太医人等,毒害诚帝之事终于供认不讳。
案情终于水落石出,大白于天。
宫殿内云顶檀木为梁,水晶玉壁为灯,珍珠为帘幕,煞是壮观,明王一班文武众臣躬身立于朝堂之下。
言诺走上朝堂,只见明王站起身来,从侍立在一边的太监那里拿出一身皇袍,披在言诺的身上,当下硊拜在地口称万岁,文武百安也一同硊拜,山呼万岁!
一时间言诺目瞪口呆。
坐于龙椅之上,一袭帝王装束的言诺,更显的恍若天人,颇具帝王之气。
皇袍加身的言诺轻笑婉拒:“皇叔!我志不在此,早就将俗世看破,一心追求仙道,等过这几日,化解开我大京国的危机,我就要离开大京朝,远去修行,皇叔乃朝之栋梁,我离开之后皇叔可继位大统,只要帮我照顾好母妃便可!”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
明王硊于地上,高声阻拦。
言诺挥了挥手:“我意已决!皇叔与众位大人休要再提此事!”
朝中大臣见此,俱不再开口。
“皇叔!,各地进京勤王的兵马可曾到齐?那月支军队距帝都还有多远?”此时言诺居于庙堂之上,一副皇者风范。
“回皇上!”明王从百官中出列。
“月支军队三日后将抵达京城之外,各路的勤王兵马均已到齐!只是月支军队将囚禁伪帝与郑风的囚车置于军前开路!以致我军有些投鼠忌器!”
言诺不由的轻笑了一声:“现在此二人已经不是能够威胁大京朝的筹码了!命各路勤王兵马待月支军队在京城外安营之后,断其后路,围而歼之!具体如何布置安排,皇叔全权处理!”。
“吾皇圣明!”百官齐呼。
几日后,那月支大军抵达帝都之外,安营扎寨之后,休息一夜。
第二日,月支大军击鼓出战,列队立于沙声之上,随后将两辆分别囚禁着伪帝与郑风二人的囚车拉至阵前,城墙之上能看清模样的地方。
月支军队中一位面若重枣的大将拍马走出阵列,横刀立于阵前面容上得意至极,指着城墙之上大喝道:“京国守城官兵臣子们听着,这囚车之中的二人就是京国的国君与丞相,尔等还不早早开开城门投降!”
城墙之上,言诺与明王看着囚车中的二人,相视一眼,面容上露出一抹苦笑。
明王见状高声道:“我大京皇朝只有战死的国君,没有投降的皇帝!”
说罢,一挥手中的令旗,城门大开,一队骠骑从城内杀出城外。
“皇叔!救我一救!”囚车中的伪帝哭叫道。
明王看了一眼囚车中的二人:“郑风!你二人可认得城上在我身边之人?”
囚车之中的郑风与伪帝,抬头向城墙之上看去,只见城墙之上有一气度不凡,帝王装束的的少年站在那里,身形外貌隐约间与先帝有几分相似,心中不由的一惊。
“郑风!没想到罢!我还活着?”
言诺的声音从城墙上传了下来,虽然声音不高,两军阵前所有将士却都听的清清楚楚。
囚车之中的伪帝,看清城墙上之人后停止了哭泣,不由的叫了起来:“你是何人?”
言诺不由的一声冷笑:“我是何人?你们这对乱臣贼子也配问我是何人!”
随后一指囚车之上的郑风:“朕是当年在苷元山上险些被郑风暗害的太子殿下!至于你是何人,你可以问问你身边的郑风!你与郑风是什么关系,我想他会给你一个明白的回复!”
明王随后高声怒道:“郑风!你个乱臣贼子!你所犯下滔天的罪行,满朝文武皆知,先是你买凶于苷元山中暗害太子殿下,后买通御医毒杀先帝!罪不可恕,人人得尔诛之,至于囚车中的伪帝与你的关系,还是你与他讲个清楚!”
听闻二人之言,郑风如闻霹雳面如土色一般,口中低声喃喃:“不可能!不可能!”
“来人啊!擂鼓助威!”明王的一挥手中的令旗:“大京皇朝的三军儿郎们!一雪前耻的时候到了!”
随后城外早已列好队形的梁国铁骑,如洪流一般冲向月支军营。
“嘿嘿!京国的这些凡人军队,还真是不开窍!”一道怪异的声音响了起来,却响彻沙场,声音虽不算响亮,却同在耳边响起一般,以至于将两军将士的喊杀之声与战鼓之声尽皆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