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了的备用鞋,加上潘娟又从她的那个蜡染包里取出了一味不知名的‘药’膏出来。虽然看着黑乎乎不好看,闻着也有些恶心。但一涂抹在伤口处,效果还真不错。
酥麻,清爽,有一股暖流从脚底板直通丹田,让整个人感到清清爽爽。这种感觉,相比之前被冰水浸泡的那种湿哒哒,又冷有难受的感觉,简直是舒服上百倍千倍。
谈到明楼后边的危险,叔侄俩自然而然看向了明楼前那块石碑。那石碑实在是太有意义,太有玄机,不过从发现它到现在,大家几乎没有一个人的注意力放在它身上。
就连张如铁跨坐在石碑上的时候,顶多也只是感受到了一点冰冷,因为他根本就来不及去仔细研究石碑上有什么东西。
这下危机过去,又一个大麻烦接踵而来,叔侄俩的悟‘性’,第一个自然而然是想到了那块石碑。
陵墓中明楼前的石碑,可谓是此地银三百两,也是最有讲究玄机的地方。
这块石碑,与那些暴‘露’在天地间的墓碑不同,一般留在地面上的墓碑,多半尽是些墓主生前生后事的记载。而在明楼之前,那讲究可多了去了。
可能是棺椁内的明器记载,墓室主人的摆放位置,也可能是故‘弄’玄虚,有意意间引导看到的人朝其他方面的思考。
有甚者,有的明楼前,石碑跟石台,本身就是设计用来防御盗墓者闯入的机关。只要有人一碰到那块石碑,就会引来一连串的刺‘激’反应,甚至直接将闯入者活活‘弄’死。
先前闯入水中,被食人鱼攻击,张如铁竟是想也没想就扑在了那块救命石碑上,却没有发生什么危险,这时回头想来,先前真是太鲁莽了。
就在叔侄俩商量着准备过去仔细观摩石碑的时候,一旁其余人也已经忙完了。
王馆长死劲拧了拧水箱盖,他可不希望路上这些储备水给漏完了。而一旁的兰心则是拿着一张手绢在给他擦手,显然是担心他受凉了。
张义满叔侄俩朝众人方向走来,正在捂手的王馆长显得有些尴尬,旋即又觉得有些高兴。
“小张,你跟盘姑娘的事情处理好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的麻子一颗颗在颤动,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恩,那是当然。”
见潘娟在两三米外,张如铁‘挺’了‘挺’身板道,搞得自己对于把‘女’人‘弄’得服服帖帖,很有一手死的。
“真的?”王馆长促狭道,一点都不相信这句话是实话。
“咳咳,咱们还能不能愉的玩耍了?别扯这个了,说点别的。”
看到潘娟已经走了过来,估计是听到这边谈话内容了,忙转移话题道。
王馆长又怎么不明白这小年轻的意思,有些玩笑,简单开下就可以了,实在一直开到底,那就不好玩了,反而是大家都不高兴。
我们身边就常有这种人,他们善于调动身边气氛,这种大家都喜闻乐见的事情,往往都是‘欲’盖弥彰,简单聊聊就可以了。只要关风雅,随口一聊有了娱乐气氛就可以打住了。
“咱们过去看那块石碑吧!我看你俩都商量半天了。”
果然好眼力,张义满在心底佩服道,刚刚只是见他跟苏七在打水,想不到竟把自己叔侄俩的想法都听到了。
“嗯,是这个意思,现在就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