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都,天剑随着飘絮在宫中乱转,无情被留在大殿。整个大殿只有魔尊与无情,“你可怪我?”魔尊或许第一次是以询问的口气问无情的话。
无情自己也不知道,“我明白师父的良苦用心,是师父培养我这么久,作为魔界中人,也该为魔界尽自己的努力。”这算是无情思考良久的答案吧。
魔尊又像是对无情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神魔界,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已经十万多年了,大乱快了,也许一年,也许百年,终会来到。怎样在这片土地,让我魔能够自由的生存下去?”魔尊的考虑并无道理,她的眼光比任何人都深。
无情不知道,实际情况是不是与魔尊说的那样严重,自己能与妖界联姻,对魔界确实是一个保障,至于流火,或许,他只是生命中燃烧的一团一划而过的花火。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师父请放心,无情为了魔界,可以牺牲一切。”魔尊飞到无情的身边,摸着她的头发,“傻孩子,天塌了,还有我顶着。”
“你想不想知道,在大殿里,那个魔尊和我说了什么?”天剑无话找话,挑逗飘絮。飘絮貌似懒得搭理他,反正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天剑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故意很认真地道,“那个魔尊说要把你许配给我哎。”飘絮先是脸色微红,而后恢复,“魔尊明明说的是把小姐许配给你。”
这个天剑也听不出来飘絮是生气还是生气,“你想,你家小姐嫁过来,你还不得多一个陪嫁丫头,到时候我就是你姑爷。但我没同意,你猜为什么?”
飘絮一句话把天剑噎到,“你最好不要说。”这,这,还有这一种回答。天剑耍无赖,“你叫我不说我就不说吗?我偏说,告诉你,我就是不想做你姑爷,懂不懂?”
天剑表达的意思,其实飘絮明白,但是她却装糊涂,“我不稀罕,而且你确实配不上小姐。”做人不能不懂装懂,懂装不懂也挺伤人的。
天剑以为自己表达的还不够明显,“那我能不能配的上你呢?”这暗示的已经很到位了,不是傻子都知道了,飘絮很冷淡,“是我高攀不上。”
之后就一直不说话了,天剑也是搞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差了,惹急了就去向魔尊提亲。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天剑也不是那种人,这样也太无耻些了。
天剑叫停了飘絮,“你带着我,却一句话不说,有意思吗?”飘絮本想说话,但天剑没有给她机会,“我不想听你说什么,你也不必多说,整个魔宫,我只对一个人有兴趣。现在,我走了,懒得自讨无趣,替我向你们家小姐说一声,顺便和魔尊说一下。我走了。”
天剑飞身起来,头也不会,朝着魔宫之外飞去。飘絮嘴唇微动,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天剑离去了,也许这是一个最好的结果。
流火现在有点诧异在这个地方竟然能碰到老熟人,他就是萧容,后面还跟着一位束冠威严大气的中年华服男子,而且竟是在追击萧容,没错,他是妖尊。
流火停了下来,萧容停了下来,男子也停了下来。纵观神魔,能追着萧容的,只有三个人,魔尊是女的,那这个人必定就是妖尊了,流火已然猜到。
流火也是纳闷,妖尊与萧容是一家人啊,怎么会无故起了争端。流火朝着男子行了一礼,“想必阁下就是妖尊前辈吧。”
妖尊朝着流火一笑,“果真少年英雄,我家剑儿确实比不上你啊。”流火一听这话,估计他与天剑的事他都知道,“前辈过奖了,前辈,我有一事相求。”
妖尊很想听听流火的话,“说来听听。”流火指着萧容,“我不知道前辈为何追杀于他,但他是我的朋友,希望前辈能够网开一面,若是前辈不愿答应,晚辈只好不自量力了。”
这萧容也是弄不明白流火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流火以为,不是所有人都会神决,萧容受了伤,一时好不了,这时候动手,对方还是妖尊,就是不死也要褪层皮。
话说回来,萧容与流火交手才会受伤,成为尊者不易,若是不能公平对战,就这样被抹杀掉,未免太可惜了。所以流火要保萧容,无关恩怨。
实际上,萧容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一般来说,尊者不易受伤,一旦受伤,要想恢复,动辄千百年,伤了根基,甚至要恢复万年。
但是萧容不同,萧容是在流火的手上受伤,流火毕竟不是尊者,根本就不可能伤了他的根基。再者北海是妖者聚集之地,萧容所在洞府又有疗伤宝地,所以伤好的也就差不多。
妖尊真是不能明白流火是怎么想的,“你可知道,他是你的敌人,他之前可差一点打得你魂飞魄散,你究竟是何原因,如此维护他?可否为我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