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舒兰可庆幸的大山走了,要是究起来自己的一千块钱就保不住了,谁家的媳妇没了,也没人养活小丫头子耽误说媳妇,
杨天志的老婆头天死了,次日杨天志就把三岁的闺女送了人,孩子多了说媳妇是毛病,谁愿意跟着有孩子的?
是个小子当然是不舍得给人,一个丫头有什么可惜的,自己的母亲被卖,自己也是被送人了,孩子给人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大山还是听自己的,杨柳白费心,挑唆也没用,再说媳妇生俩孙子,是多么露脸的事儿。
俩孙子一人占木匠铺,一个接制药厂,自己看着那才叫舒心,谷舒兰想得匀乎的,美美的打上了呼噜。
杨天祥看着像猪一样的谷舒兰,摇头叹息,但愿她干的事不露,要是让庄里人知道,人就丢大了,卖孙女可不是露脸的事儿,丟人都丢到家了。
要是大山再娶一个像陈宝玲那样不会生的呢,岂不就绝户了,孙女也是杨家的血脉,把遗产给了孙女也比大到了外人手里强,儿子到老也有个依靠。
想到此杨天祥坐不住了,拍了谷舒兰两掌:“起来起来!”谷舒兰正睡得懵,被突然得一拍吓醒了:“见鬼了你?吓我一跳。”
爬起来问:“啥好事?”
“还好事儿?你纯牌作死,那个孩子还有大用,大山要是娶了媳妇再不生呢?这个孩子就有用了,接户口本的。”杨天祥说。
“晦气,让一个丫头接户口本,那得绝户了,你想当绝户?娶了媳妇不生。就离婚再娶,有人花钱你怕什么?不生孙子不罢休,早晚得生出来。”谷舒兰洋气的神态,让杨天祥看着好笑。
“娶八百媳妇也生不出孙子,全是丫头呢?”杨天祥问。
“生了丫头就离婚,多咱遇到生小子的,就留着媳妇。”谷舒兰霸气的说。
“我看你是真疯了。就怕你说了媳妇都是不会生的。”杨天祥说道。
“有几个不会生养的?你看哪个娘们不会下崽子?不是计划生育。随便养,都比老骒能下。”谷舒兰洋洋得意的说,自己还不是养了一大帮。有什么难的,就像老骒下猪,只要有跑卵子,还愁下不出猪来?
“就怕你说的都是劁头。”杨天祥讥笑道。
“哪个黄花大闺女被劁了?我们大山现在是大城市的户口。开着大汽车,媳妇好说得很。”谷舒兰洋气着呢。
“大山奔了小四十。还黄花大闺女,也就是能找二婚的。”杨天祥说。
“二婚的?一婚的我们也不要,我们还得找个十七八的,多生几年孩子。有许青枫还愁孩子的户口落不上?”谷舒兰更洋气了:“别人二胎三胎的罚款,看看他敢罚我们的的不?一个市长还到了跟前,我们为什么不利用。他就是在京城,我们也是照样随便生。许家老爷子的势力,生一个团也没人敢不给落户口。
有这样的条件,为什么不生?”谷舒兰越说越激动。
“生一个团?你搁啥养活,吃死你。”杨天祥感到好笑:“精神不正常。”
“大制药厂,木匠铺摆在面前,还愁养不活孩子?”谷舒兰说道。
“抢了人家的制药厂,人家还会为你服务?”杨天祥讥笑:“你真能抢过来。两家就是仇人了,还能给你家人落户口?”
“我抢?我是应该得的,没有我哪来的她?她的就是我的,她不给我办事,我就收回她的命。”谷舒兰的劲足了,计划生育不让生,就偏生,看看能怎么样,还敢把孩子给掐死不?许青枫不管,我们怕啥,一个大制药厂的钱生多少孩子也花不完。”谷舒兰念念有词,总有理:“让入社,咱们不也晚入了吗,把咱们怎么样了?”听谷舒兰的口气,她的本事大了。
杨天祥笑了:“牛逼都让你吹了,你有那个脑子?后来你怎么吓得催着入社?
四清的时候计划生育是自愿的,我们能没有被劁,就跟自愿入社是一个道理,现在可不是自愿的了,许青枫也不敢支持你的非法行为,计划生育有法律,谁敢犯法,为你们家犯法?人家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