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他说出‘权少倾’三个字的时候,锦年整个脸‘色’都变了,人也是僵的厉害。
那种,明明很‘激’动,却在克制。
明明很想知道,可是却又不能问。
那表情,很纠结。
可是赫连寂却感觉非常的有趣。
对,就是这个样子,才好玩。
他挑了挑眉,竟染上了得意的神采,“锦年啊,你说,权少倾消失了这么久,是不是都没人关心他啊?
不然你看,我这个带消息的人来,怎么也不来欢迎欢迎我呢?”
赫连寂说的同时,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做出一副不小心丢到锦年面前的动作。
让锦年恰好看到照片上的画面。
而当锦年看到那个画面,整个人都僵硬住了,她法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照片的?”锦年一个‘激’动,一把把照片抢夺了过来。
光线下,照片里的画面非常清晰。
洁白干净的病房内,一个人安静的躺在上面,身上‘插’|着数的管子,紧闭着双眸,脸‘色’苍白的毫血‘色’。
而那张脸,是锦年今生不可忘却的容颜。
一改以往的妖娆,一概以往的狂霸,他变得安静,变得像玻璃一样脆弱。
刺痛着锦年的心。
一颗心好似被利刃所割,千疮百孔,颤抖不已。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照片的,怎么会有?”她紧抓着照片,不断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