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要脸,不能要脸,妈咪妈咪哄,豁出去了!
她不顾夏傲天鄙夷的眼光,像牛皮糖一样粘过去,朝着陌子寒嘻皮笑脸:“奴家是公子花五百两银子赎回来的,在桥上等公子,自然是来服待公子,给公子做牛做马的。”
陌子寒脸上隐有愠怒之色,甩开凤染青缠过来的手,声音冰寒入骨:“姑娘请自重。”
“怎么了嘛?”
凤染青手抓了个空,撇着嘴,一脸的小委屈。
“不知道在下是哪里得罪了姑娘,姑娘要三番五次玩弄在下?”
陌子寒意识到自己被捉弄,脸上的怒意越来越盛,生气的质问:“姑娘身上所穿的流光锦价值百金,头上钗的金丝海棠钗更是宫里尚工局精心打制的,一个穿是起流丝月光锦的人,怎么会将自己五百两银子入**?你到底是谁?”
见了鬼了!
失忆的人为什么记不起自己,偏偏能记住什么流光锦、海棠钗?
他的眸光清澈透亮,像个无辜的孩子,那张俊美得不像人的脸,再配上那副受伤害的表情,让凤染青感觉自己十恶不赦。
陌子寒像个执着的孩子,盯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非要找她问个所以然。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她想到了千万种可能,却没有想到卡在这样一个误会里。
撒了一个谎,要用千万个谎言来圆。
凤染青眼珠子滑溜溜的乱转,夏傲天还在一旁看笑话呢,她应该怎么将这个谎圆过去?
慕容珊一直在马车里玩两颗从夏傲天身上顺来的夜明珠,听到他问王将军萧家商队,只当领队的是个男子,浑然没有在意桥上的人是谁?
玩了半天兴味索然,见马车迟迟没有动身,掀开车帘看清楚夏傲天陪着一个明黄衫子的女人站在石拱桥上,不知怎么心里腾起一腔怒火,脚下一点,一个旋身往桥上飞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