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欢道：“在想去年的冬天，也是这样，我一个人。”
“去年？”齐城皱了皱眉，“你不是有顾郁白吗？他怎么也是你的未婚夫，不管你？”
季云欢觉得有点逗，“你不是不想提顾郁白吗？怎么自己提起了。”
齐城似乎也觉得自己逗比了。
沉默了一会儿。
反正他都已经提过了，也不在乎自己再提一次。
季云欢道：“那时候他正好被他们单位派到国外去，家里暖气坏了，我一直没修，就我一个人，家里比这里还冷。”
她住的地方齐城是看过的。
季云欢感觉得到自己说话的时候齐城的手更紧地搂着自己，似乎这样，他就能够让自己更暖和一些。
季云欢忍不住笑了起来，“齐城，你说，人是不是真的很可笑，平时感觉不到幸福，只有在条件不那么好的时候，才能够体会得到。”他几乎每天都是搂着她入睡的，她没有感觉，但到了这样连暖气都没有的地方，她才感觉得到他的胸膛有多温暖。
“所以你现在很幸福吗？”他咬着她的耳垂，在她旁边小声地道。
声音里带着某种愉悦。
他很喜欢季云欢说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幸福。
季云欢将脸埋在他温热的胸膛，也不否认，“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
“有多开心？”
“你为什么要问得这么幼稚？开心的程度，要怎么形容？”季云欢被他难住了。
“你自己想。”
“好吧！我想想。”她闭上眼，凑近他的脸，吻住了他的唇。
这样的答案算不算？
齐城搂紧她，加深了这个吻。
周遭的空气也跟着热了起来。
吻了足足十来分钟，他才松开她，声音沙哑，“还冷不冷？”
“好多了。”她窝在他的怀里，感受着这前所未有的幸福。
她不得不承认，齐城带她来这里，是一个很好的决定。
她明明觉得他那么差劲，可现在，却感觉到有他在身边，是怎样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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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雨已经停了，齐城先起床，去外面把昨晚晾在电炉旁的衣服拿了进来。
季云欢坐了起来，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衣服，开始穿起来。
他看着她从被子里伸出来的光洁的细臂，感觉到喉咙有些发紧。
“你先换去，我去外面抽支烟，换好了叫我。”
看着他走出门关上，她忍不住觉得好笑。
什么时候他还知道回避了？
之前是谁非要看着她换衣服的？
穿好衣服出来，齐城的一支烟也刚好抽完。
他身上还穿着管理员大叔的外套和短了一截的西裤，看上去十分有趣。
听到开门声，他掐灭了烟头，望着她，她又回到了平时光鲜亮丽的样子，美得让人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