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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敢不敢再套路点(1 / 2)

 在网吧里上网的萧洺,收到了一份神秘邮件。顶 点 X 23 U S他的第一反应肯定是觉得自己收到了诈骗邮件。

不过好奇心很强的萧洺,还是忍不住点开了那个不停闪烁的感叹号。反正,电脑也不是自己。

恩,对,他点的时候,故意装作自己是无辜的。

可是,他刚拿起鼠标点了一下确定,下一秒,就已经站在一棵树面前了。

等一下,自己什么时候学会瞬间转移了,难道诈骗软件都这么先进了,连人都能直接偷走了?

麻蛋的!眼前为啥还是棵歪脖树啊。

萧洺的第一反应,是自己被炸出来的。

毕竟,现在网吧啥的爆个炸,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然而,萧洺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上却连个伤口也没发现,只是原本邋遢的校服,却变成了整洁的青衣长衫了。

这种复古的穿着打扮,是要闹哪样。

他瞬间就不淡定了,这是要闹哪样啊。难道,自己穿越了?

这下,本来运转就不快的单核大脑,更加不够用了。下意识的,他还很奢求的摸了摸,本来还紧握在手里的鼠标。

麻蛋,现在自己的手里,是连根毛线也没有了!

虽然,最近穿越挺流行的,但是,多少提前都会有点预兆,自己这穿的也太随便了吧。

上个网就穿越了?好歹也让自己穿越的合理化一点!

萧洺瞬间想掀桌,这特么的什么设定啊,到底是哪个傻叉,让自己穿过来越的,很想聊聊他父母的起源。

可眼前这又是什么鬼?

萧洺愣愣的瞅着这课歪脖树,有些不知所措。这明明是棵树啊,可是为毛树会长屁股啊!

此时,一位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正十分不耐烦地看着愣神的萧洺。

“你到底测不出?不测的话,后面还有人等着呢!”白衣男子冷冷的说道。

“我要干嘛?”萧洺挠着头不好意思的问道。这才发现,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穿着古装的人们,明显也是在看着他。

“测仙气!”白衣人继续冷冷的说道,而那微眯的眼神,像是看弱智一样。

测仙气?

这种修仙文里常见的选人的场面,再加上每个修仙文开头,都会出现的一个类似场景,萧洺的头瞬间大了一圈儿。

照现在这个情况来看,难道,自己要走的是修仙线路?他穿过来修毛仙啊,明明一点优势都没有的。

萧洺彻底郁闷了,自己一个学业未满,恋爱不足的苦逼学生娃,最多也就在蛋疼的时候,写写忧伤的文字,真的适合走这种,神棍种马的修仙路线么。

由于萧洺愣神的时间,过于长久了,白衣男子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根手指粗细的棍子,从背后狠狠的戳了一下萧洺的后腰。

怎么,居然还动手动脚的?

萧洺的火气蹭的一下就冒上来了,不要随便捅一个悲伤逆流成河的人行不行?

但是,这时候生气是没有卵用的,很明显,萧洺背后的这个白衣男子,比自己的火气还旺盛。

萧洺顺着那根棍子的方向,回头看去。原来,自己的背后已经排起了悠长的队伍,而且,那一堆堆的小孩子,都是不到十岁的小包子,他们气鼓鼓的脸蛋,也十分生气的看着萧洺。

自己不知不觉的,已经成了全民公敌了……

这气氛不对啊,萧洺秒怂了。

不气,不气,捅一下又不会怀孕,自己好歹也是从和谐社会穿越过来的,和谐社会规定不能咬人!

按照国际修仙惯例,负责测仙根的人都是实力超群的存在,他们是替自己的门派挑选优秀的人选。不行,自己说什么也不能一来到这个世界,就得罪实力强大的仙人啊。

萧洺小心翼翼的,向那个“屁股”摸了过去。可就在要碰上树身的一瞬间,突然,又被那白衣人呵斥了一声。

“你要干嘛?蠢货!要用拳头攻击测气木!”白衣人毫不留情的骂道。

握草,仙人就这素质?竟然骂人啊!欺负萧洺不是本地人?

这东西叫测气木啊,竟然,是这么操作,机智的萧洺秒懂了,瞬间挥拳锤了过去。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打又打不过,跑也跑不了,他只能假装没听见才能勉强维持脸面。

抬起自己的爪子,弱弱地对准了,那个比自己还呆的“木头屁股”。

萧洺心里默默的祈求一下,耶稣孔子释迦摩尼什么的,但愿哪个神仙能保佑自己,会有个逆天的基础,不至于让自己的穿越,穿的太尴尬了。

拳头落下,掷地有声!

“无落叶,无仙气,下一位!”只听到白衣人冰冷的喊道。

萧洺瞬间哭了,果然地球上的神仙们,都是靠不住的啊!

可是,这家伙,到底是用什么判定自己没有仙气的?

“还不快下去!测气木没有掉落叶子,也就是说你的体内没有仙气。”白衣男子一边呵斥,一边解释道。

见萧洺站在原地愣神,还以为他受了打击。

萧洺心态炸了。

要不要这么草率。自己好歹也是穿越过来的啊,瞬间就这么被定为废物了?为毛别人穿越都是天赋异禀呢!

这是故意玩自己么。

而且,根据落叶数测仙气值,这又是什么鬼设定啊,明显很不科学,好歹摆个球什么的,糊弄一下也好啊。

“等等,我要再试一下!”萧洺很认真的看着白衣男子祈求道。

“恩!”白衣男子冷冷的说道。

白衣男子竟然同意了,那自己就还是有机会的。

萧洺提了提裤子,瞪大了眼睛,向那棵长屁股的歪脖树又锤了过去。然而这一下,还是没有叶子掉落,于是萧洺再次挥拳,树依然没有反应?

这树是属傻狍子的吗?自己这么用力的揍它,好歹给个反应啊。

他一连打了十几拳,可是手都肿了。特么的,萧洺都想骂街了,这么半天别说落叶子了,连虫子也没掉下一个来。

终于,萧洺气喘吁吁的,从测气木旁走了下来,不是他放弃了希望,而是手真的太疼了。

上帝啊,你让我穿越过来,是为了搞笑的吗?自己就是逃个课出来,玩个游戏而已,至于这么惩罚自己嘛!

额,不对,这个世界应该没有上帝吧。

与此同时,刚才还信誓旦旦看着萧洺的人们,眼睛里满是嘲讽,可在萧洺下台的一瞬间,却又变成了怜悯眼神。

很明显,这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对于窘迫的事情,只要不轮到自己头上,他们都很乐意旁观的当个看客的。这些人比翻书还快的变脸,果然,哪个世界都是充满了世态炎凉。

……

突然,萧洺听到人群中再次传来呼声。

却看一个十岁左右的光屁股小男孩,走近了测气木,他的心比萧洺还大,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轻轻的在测气木上敲了一下。只见刚刚还巍然不动的测气木,慢慢摇晃起来,十分欢快的扭动着树身。

与此同时,几片树叶,从那树顶落下,像是爽够了一样,还抖了树身,旋即又化为静止。

特么的,这树是什么品种啊,这癖好神了。

萧洺的眉毛,也难过的抖动了一下,就这么轻轻的敲一下?难道是自己刚才的动作不对吗。

“十落叶!聚气十层!”一直绷着僵尸脸的白衣男子,突然瞪大眼睛说道,刚刚还一脸淡陌的表情,瞬间变了样。

一脸欣喜的看向那个光屁股小男孩。

此时,观众的人群里也躁动了起来。

周围看热闹的人们同时点头,就连看小男孩的眼神,也十分的仰慕了起来,聚气十层,这是马上要聚气成为仙者的人啊。而且,看这男孩的模样,也就不到十岁的样子,可谓前途无量。

“没想到,今年居然会遇到十层聚气的修者!”

“是啊,你看他才不过十岁就已经将要成为仙者了,20岁之前,必定会突破仙师这个坎儿,到时候就是我们镇子里,最年轻的仙师了。”

“这位小兄弟,你可留下住址姓名,到时候,我仙庠学院会派人到府上专程迎接。”白衣男子满脸陪笑道。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容。

光屁股小孩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的惊喜的表情,只是听话的站在了白衣男子一旁。

这种冷静,和他的年纪极为不符。

可是,现场的其他人还是炸了锅一样的开心,仿佛自己中了彩票一样。

什么叫苦逼。就是当别人笑的时候,自己却难过的想哭。萧洺的世界观瞬间凌乱了,自己竟然都不如一个十岁的孩子。

可是,这聚气十层又是闹哪样,不是应该聚气、筑基、结丹什么吗?这仙者仙师到是怎么回事,这可都是玄幻里的设定啊,这种乱穿的内容也是让人醉了。

“萧洺,你奶奶来找你了。”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声召唤。

“奶奶?”萧洺好奇的回过头看去。萧洺使劲的想了想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奶奶。

好吧,的确一点印象也没有。

只见一大胸妹纸朝着自己直挺挺的走了过来。哪有什么奶奶,只有一个妙龄少女,站在自己面前。

“傻孙子楞什么神呢,还不跟奶奶一起回家!”妹子开口对着萧洺说话道。

萧洺瞬间热泪盈眶,果然,在这个世界里,自己还是有亲人的。

啊嘞?自己都被人占便宜了,到底激动个啥。

萧洺来不及反应,就被这妹子,一把搂进怀里,萧洺瞬间感觉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本来,他是不应该反抗的,或者根本不想反抗。

可是,萧洺却在瞬间,挣脱了来自这个妹子的束缚。神特么的奶奶!这年龄的设定,完全不附和逻辑的啊!

平常大晴天的都懒得出去的我,今天却要冒着大雪急忙出去拜访一位贤者,我妈说我可能是冻傻了。

就像要参加一场盛典的婚礼一样,我梳洗打扮,淡抹轻装,这是对被访者的一种尊重,衣服要精挑细选,嘴角要挂着笑容,满怀期待的踏上了一早上都很开心的旅程。

今天我的任务重大,我要去拜访贤者,去向她请教特别抽象的哲理问题——被人们遗忘很久的精神信仰去哪里了。

一个团体也像个体的人一样,迈的步子太大,容易扯到脆弱的地方,现如今在物质文明越来越丰富的同时,人们连最根本的精神文化,都不曾继拥有或者继承过。

对于一个团体来说,信仰在某种程度上,就相当于一个人的精神思想,对团体的健康成长至关重要。就像一个四肢发达,头脑却十分混乱的人一样,步子迈的再大,也不如先搞清楚自己要去的方向。

不然走的越远,跑的越偏。

这个时代,骗子大富其富,戏子大红大紫,唯独文化信仰如同过了中元节的菊花,无人理睬。这让我害怕,如同听到了一千年前,那临安城内传来的靡靡之音。

现在的人们物质上早已衣食无忧,可精神上只接受那些没有营养的快餐,已得广厦千万间,不庇天下寒士,只让酒囊饭袋俱欢颜

我不崇洋媚外,也不夜郎自大,更不倒行逆施,我想去那位贤者身旁那求证的,是一种可以继承的,又不食古不化的精神食粮。

所以,我这样的人,是很难有朋友的,所以无法结伴而行。

我今天特地赶着雪,寻找遗失多年的文化信仰,我要拜访的贤者在古道观里站了数百年,她是知晓一切的人。路漫漫兮其修远,这条路,我要走很远。

这场雪来的太突然了,又让我等了太久,2018年的第一场雪,比2002年来的还稍晚了一些,歌词雅俗共赏,却无人知道深意。

越是冷,那位贤者等的越是焦急,这是一种渴望,使我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不带手机,不带ipad,只为不让外界的一切打扰我走在雪中的心情。

还好,我的决定是对的,一出大门,霜天长白浑然一色,这一片寂静的白,目能所极所有地方,都是任意我开采的处女地。

还好我没有思想上的包袱,可以疾步前行,不学柳宗元为了钓鱼让自己冻死在自己的美景里。

今天,我特地穿一身自己喜欢的漂亮衣服,打一把纸做的油伞,在这浸白的天地中,我变成了一个鲜艳的点,

我也知道我自己并不应景,这世界一片肃穆的白色,唯独我自负的变成雪天里的一点色彩。

其实,穿成这样,我也怕遇到流氓纠缠,乡下的流氓是很多的,这可能是和大的环境有关,平日我足不出户,像个大家闺秀,今天不顾自身安危来到荒郊野外,还好今天天气足够冷,连流氓都懒得出来。

雪,一种美而不能赞誉的景物。虽然咏雪的人不在少数。

越是看似洁净的环境下,越容易埋藏不洁。就像这片大雪一样。

雪是最干净的美丽,他的美在于它用它那独有的胸怀,那一片白的干净,去掩盖尘世间所有的丑恶和媚俗,让一切丑恶都伏在他的身下。

可是,雪又是最不干净的,他只能压住一时,等他无力在这世间滞留的时候,又会和身下的一切,混为一体,路会更加泥泞,污秽变得更加不洁。

雪花是最冰冷的眼泪,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所以,我今天不为看雪而来。

我急匆匆的要跨过这一片绝美的雪景,来到已经破的不能再破的古道观,终于如愿的看到了那位久等的老人,我今天踏雪,是为了寻她,那盛开在大学里的寒梅。

梅应该是个慈祥而不轻易低头的老奶奶吧,性格里充斥着华夏儿女们骨子里就有的那种倔强,越是寒冷的天气,她越要站出自己的姿态。

传说,燕王扫北的时候,人们种下了这颗梅,后来道观都倒掉了,可梅花树还站在那里。再后来,她又经历了很多浩劫,道观都被象征性的推平了好几次,她却依然坚持着不肯倒去,我喜欢她的坚持,佩服她坚韧,从不逆来顺受的傲骨。

崖山之后无华夏其实是不对的,自从那一场战役之后,很多精神都丢了,华夏这条巨龙任凭鞑虏鞭策多年,一动不动逆来顺受,直到近代以后,才重新抖擞了傲骨,振动雄姿。这和近代人没有丢掉梅花的气节是有关系的。

侍到山花烂熳时,谁在丛中乐,那当时是多么伟大又潇洒的一笑。(为了防止被查水表,我多写几个错别字,我想大家肯定能谅解,因为本事错别字也挺多的)

可惜,伟大的思想容易被利用,潇洒亦没有长久。

梅的气节,宋朝以后中国唯一还留在骨子里的一种精神。

崖山的那场劫难过后,本来已覆灭了太多的值得传承的东西,风云变幻,留下的经典更是少之又少,可即使这样,五千年的文明留下了太多不休传奇,任那永乐大典和四库全书也记不完。

人,不可以没有信仰。这一点,不管是龙应台先生,还是鲁迅先生,都强调过不只一次的话题,文化可以救国。只有真正保有良心的人,才会正视这个问题。

记得一个老师曾告诉我们,做人要谦逊,坏的东西我们应该摒弃,好的东西还要批判的有选择性的继承,可是那些年我们不分好坏的全盘否定了过去之后,却发现已经没有东西可以让我们继承了。

人们总是容易遗忘善言,又对恶语不肯释怀。

今天踏雪寻梅,我故意走一条特别不起眼的小路。这可能跟我小家子气的性格有关,毕竟我身单力薄。

我不敢走最近的路,怕被熟人看见,被嘲笑这是谁家的傻孩子,这么冷的时候,这么大的雪要干嘛去。

更不敢走大路,怕被别人看见我踩出的那一串串小脚印,被坏人跟过来打扰了我的行程,所以连踩下每一脚,都特别小心。

偶尔有像我这样的傻蛋顶着雪却访梅,却也不知道梅花这一天开不开。

我想告诉那些想要赏梅的人,华夏的梅,只有雪天才开,开在那个不善于谦卑的骨子里。

附上宋代词人胡咧的半阙《西江月》,只当凑字,又做聊以*的诗情画意。

醉卧中州不归,梦里寻梅未回,奈何花落知为谁,无悔寒风正悲。

问了多少心事,忘了多少相惴,惨将别离做情长,谁人沽酒谁醉。

词已读完,更加应景生情,这个景色下,也只有古诗词可以填满人空虚的心灵。

我看着梅,入了神,感觉她又像一位痴情的少女,一直站在那里等着谁归来,而且这一等就是几百年。

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释怀的,她从燕王扫北那年就站在这里,甚至要比山西的那棵大槐树更老了一些。

她一直坚定的站在这里,看她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只有她原地不动,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精神。

记得听爷爷说,一般的梅花树是活不了这么久的,不知道在等谁,还是和谁有过不散的约定。

想到这里,我蹲身来哭了起来。

不只是因为伤感,而是因为这雪天里梅,开的太美了。

梅,高洁傲岸的象征。凌寒独自开,独钓寒江雪,这,应该是一种象征,她毕竟不是王安石的梅,这里下的也不是柳宗元的雪。

其实,任何一种信仰都没有错,有错的是被误会的美丽。

鸿鹄之志,赞美英雄,莲花之洁,赞美雅士。

可是,这些信仰从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团结在一起过,家不和万事不兴,无法抱团又各自高傲的信仰们,本来就脆弱,难以摒弃传统思想枷锁后更加不堪一击,这也是外来文化乘虚而入的直接原因吧。

人们的骨子里透着高傲,周敦颐看不上程颢的雁,程颢绘不出周敦颐的莲。所以我独赏梅,任何时候,梅都不曾凋零,而且,越是寒冷,开的越发的美丽。

人们总是喜欢看破不说破,太多事都让人去感悟,精髓的东西从来也不言传身教,这样时间久了,有些东西就真的被遗忘了。

也只能去古诗词里,去诗经里去找,然后细细的品读出。

五千年的内涵不会差。

我想起了近代女词人的一首词放在这里,虽然不适合这个雪天,却适合我现在的心情。

原来,失去了并不孤单,

原来,我只是害怕醒来。

曾经以为傍晚是每一天,

最伤心的意外,

傍晚的影子最长,

是影子追着阳光,

还是阳光不肯离开。

原来,人也是这样,

路还在那里,车往车来,

我依然会向外看,

只是车窗外,没了等待。

选自《没趣》 纳格莎子 作

……

贤者,我已经拜访完毕,我想我也该回去了,不知不觉天已经放晴了,雪要化了,若不动身,雪化了之后路面必定更加泥泞,还好,我的梅花一直开在这里。

第三章 五星萌物

1,月凡掉入枯井中,被接住发现神秘密室,

2,密室内,想要突破,一副画里,不断吸取自己魂气,本来可以晋级,魂气却被全部吸走。

3,白小猫带月凡炸出枯井,却引来月家高手前来一探究竟。

本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深不见底的枯井里了。

眼看自己将要掉到井底,却被一只“大手”突然接住。月凡已经被打的全身是伤,痛苦的挣扎了好久,勉强可以挪动身体,却根本站不起来。月凡侧脸一看,原来接住自己的竟是一棵巨型青苔。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巨大的青苔,本来应该如松树一般细小的针叶,却长的极为粗壮,纵横交错的枝干更是长成了手掌形状。

也多亏了它奇特的枝叶,自己从如此高的地方坠落居然保住了性命。

而这还不是最让月凡吃惊的。

他落在这巨大的青苔上,根本无法动弹,身上的伤口却开始渐渐的愈合,一股治愈系的气息传遍全身,月凡感觉自己如同*里的婴儿一样,安详的享受着呵护与滋养。

没过多久,月凡身上的伤口竟然痊愈了,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如此神奇,就算月凡前世如此丰富的阅历,都无法解释这阴森的枯井中,为什么会有这么一棵神奇的巨型青苔。

身体毕竟还是很虚,月凡用尽全身力气才把身体撑起来,撑眼一看,青苔滋生的尽头,隐隐的藏着一个石拱门。这个石拱门由于年久失修,损坏的十分严重,而那一阵阵的风声,就是从石拱门里吹出来的。

这里怎么会有门?月凡心中一阵狂喜!

修魂大陆有各种各样的传说。就比如在悬崖下面、山洞里面会藏着绝世武功。难道自己的好运要来了?

月凡步履蹒跚的走进石拱门中,石拱门直通密室。那阵极为狂烈的风,在月凡走进密室里的瞬间,戛然而止,

一道蔚蓝色的光照亮着不大的密室,显得阴森可怕,又神秘至极。

整间密室由质地均匀的汉白玉砌成,长五丈、宽五丈有余,阴暗潮湿,唯有一张贡桌置落于西侧墙边,桌上只有一盏灵灯,豆大的火苗不时跳跃着。

这片蓝光就是这盏灵灯发出的。

密室内十分安静,那灵灯上面一副成年女子的画像赫然出现,将月凡吓了一跳。

这密室里为什么又会有一副画?

这副画,画的十分精致,画里的美人栩栩如生。

仔细看,这女人高挑的身材,一身深紫色古装,长长齐刘海遮住了大半个脸,却依然遮不住她的清秀迷人。

而这女人的眼睛和鼻子,像是被那修长的刘海挡住了似的,又像是根本没有眼睛,看着莫名的让人心旷神怡。

那一双红唇,笑的无比动人,肩膀齐平,双峰傲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大小的金色的蛋。

若是平常地方看见这副画,必定格外赏心悦目。可在这密室之中,又配上灵灯射出的蓝色光,这个只有半张脸的女人,让人看的心惊肉跳。

月凡心智不比常人,此时虽然害怕,却明白自己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马上晋升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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